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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仔浩沉默著,將眸子眯了起來&ldo;不會要人性命的毒,可見下毒者並不是想要五弟的性命。選在今天這樣的日子下毒,是為了什麼呢?&rdo;
落雨恍然大悟&ldo;難道是為了阻止五殿下與我們一起出發嗎?是誰下的毒?他為什麼要這麼做?&rdo;
燕仔浩沉著臉,如深遠的大海&ldo;如果本王猜的沒錯,下毒者應該就是太子。五弟不會有危險的。只怕我們去西域的路上不會太平了。&rdo;
落雨皺了小臉,憂慮的問&ldo;太子會在路上對付我們嗎?&rdo;
不想,燕仔浩卻笑了,如廣闊的天空一般,&ldo;他想做什麼就去做好了,本王還沒有怕過什麼!&rdo;
他爽朗大笑著,將她擁在懷中:&ldo;有本王在,不要怕。&rdo;
太陽高高的升起,帶給人間一片光明與暖煦,更帶給人們無盡的希望。
燕仔浩帶領出使西域的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出了皇城。他與落雨同乘一輛馬車,由飛星趕車行駛在大隊人馬的中央。
雖然有燕仔浩的預言,恐這路上不會太平。然,這並沒有影響到落雨興高采烈的心情。在宮中這幾個月悶壞了,她終於可以出來透一下氣了。節氣已過了立春,天氣微微轉暖。她時不時的開啟車窗痴痴地凝視窗外。雖還有些料峭寒意,空氣卻清新無比,拂在面頰竟有種柔軟的感覺。
窗外每一處景物都深深吸引著她。無論是小小一個枯樹枝,或是滾圓的青石,甚至荒蕪的雜草都會讓她感到美好與親切。遠處樹木掩映的小村莊,斷斷續續傳來雞鳴與驢叫聲,聽在落雨的耳中如抑揚頓挫的樂曲一般。
燕仔浩自背後環腰抱住了她,將他溫暖的身子貼著她涼涼的後背,輕聲問&ldo;不冷嗎?&rdo;
她並未回頭,只將涼涼的小身子陷進他暖暖的懷裡,答:&ldo;冷啊,不過和無良在一起就不冷了。&rdo;
車廂沉寂下來,只傳來窗外大隊人馬的腳步聲與車軲轆聲嘈嘈雜雜。她的話揉進了他的心裡,他細細的品味著,溫情驟起。如餘生能夠日日與她相擁,他別無所求。
落雨亦沉思著,內疚的道&ldo;對不起,無良,因奴婢你失去了太多。尤其是你的父皇。因奴婢你們父子反目。&rdo;
燕仔浩苦笑著柔柔地道&ldo;傻丫頭,本王與父皇早已有了隔閡。即使沒有你,遲早有一天,本王與他也會反目。你不必自責。&rdo;
落雨不解,只轉過頭來瞪著柔情似水的大眼睛,&ldo;你們可是父子呀,怎麼會是這樣?&rdo;
燕仔浩嘆息著,&ldo;最是無情帝王家,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二十年前,他已經放棄本王了。你可知道他殺害本王的母妃是什麼罪名?&rdo;
事關燕仔浩母妃,落雨遲疑著,輕聲道,&ldo;聽人說悅妃娘娘叛國通敵。&rdo;
燕仔浩大笑一聲,&ldo;叛國通敵?可笑。母妃本就是西域公主,又何來叛國一說?&rdo;
落雨震驚,&ldo;原來無良的母妃是西域公主。&rdo;
燕仔浩恢復了平靜,&ldo;不錯。可是一直到現在,本王還沒有查清楚母妃的死因。本王只知道與一個男子有關。本王這次到西域去也是為了查明事情的真相。&rdo;
落雨在他寬厚的懷抱裡,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怔怔地道:&ldo;原來無良的身世如此顯赫。為什麼西域公主死在大洛,西域王沒有為她報仇呢?&rdo;
燕仔浩的眸子含著嘲弄,&ldo;當時的西域王是母妃的父親。或許他也想為母妃報仇的吧。然,父皇抓了襲天雷。這天下的人懼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