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裴淆懶得理會他,徑自上前攔腰抱起掙扎不已的夏淨蓮,轉身大步走回屋裡。
回到位於二樓的臥房,他毫不溫柔的將她扔在柔軟的大床上,夏淨蓮立即爬起來。
“裴淆,你不能這樣不講理!彼得沒有做錯事,你不能無緣無故解聘他。”她沒空替自己解釋,一心只想阻止他拿無辜的彼得洩憤出氣。
“他怎麼沒有錯?該死的他錯得才多!他錯在不該仗著自己有張年輕稚氣的娃娃臉,就來勾引你!”他妒惱地大聲咒罵。
“他沒有勾引我!我們只是談論一些有關花卉植物的問題,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夏淨蓮既震驚、又詫異,他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疑神疑鬼又不講理,像個任性胡鬧的孩子,簡直不可理喻!
“是嗎!他還真聰明,懂得用花花草草來欺騙你們這些愚昧的女人,這招雖然落伍了,但還是一樣管用,瞧你——不就被他迷得連魂都飛了嗎?”
他鄙夷地冷諷,轉身開啟衣櫥,抓出看見的第一套西裝穿上。
“我沒有!”夏淨蓮走到他身後,激動地反駁。“我已經說過了,我和他只是閒聊,絕對沒有談論私人感情,更不可能像你說的……什麼暗通款曲,這麼說太過分了!”
“是嗎?或許是我發現得太早了,否則——說不定現在你們已經在花房裡打滾了!”他冷哼著套上黑色西褲。
“裴淆!”夏淨蓮倒抽一口氣,不敢相信這些話居然是從她新婚丈夫的口中說出來的!“為什麼?為什麼你一定要給我冠上不貞的罪名?我什麼都沒有做呀1誣陷我對你有什麼好處?我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只要安分一點,遠離其他男人!否則——”
他倏然停止打領帶的動作,大步跨上前,陡地勾起她的下巴,用力緊捏著。他陰冷地眯起眼,直視她痛得滲出薄淚的大眼,輕柔地微笑。
“我發誓,你會很後悔——非常非常後悔!”
他像開始那般突然地放開她,然後迅速轉身,消失在門口。
夏淨蓮怔然跌坐在床上,思緒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腦中惟一殘留的景象,是他那雙冷冽殘酷的雙眼。他是說真的!如果她敢再和其他男人親近,他將會採取極為可怕的報復行動。她知道他會!不知哪扇窗戶沒關好,一陣冷風吹進來,她單薄的身子忍不住直髮抖。裴淨究竟怎麼了?他為什麼這麼痛恨她和其他男人接近?他在害怕什麼?恐懼些什麼?
老天!誰能告訴她,這段婚姻,究竟該怎麼維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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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淨蓮坐在庭院裡,望著不遠處的老園丁翻土種植新花木。那天之後,裴淆果真換掉彼得,請來一個白鬍子老伯擔任新園,不只園丁,連原本的廚子、只司機都慘遭解僱的命運,只因他們的年紀都低於五十歲。想到白鬍子園丁、白髮蒼蒼的司機和已經退休三年又被裴淆高價聘請來的老廚師,她不禁搖頭失笑。這裡倒成了老人的新天堂樂園了!
算算日子,她來到紐約、嫁給裴淆,已經快,一個月了,這一個月的婚姻生活,絕對稱不上多采多姿,甚至可說呆板無趣。
人生地不熟的她除了曾經上街購物兩次、到大都會博物館逛了一次,其餘的時間全待在長島的家中,每天陪伴她的只有女傭和何嬸,她甚至無聊到坐在院子裡,細數天空飛過的鳥兒。
她低嘆一聲,看看天色已逐漸轉暗,裴淆也差不多快回家了,她得回房梳洗更衣,等他一起吃晚飯。
裴淆事業繁忙,每天早出晚歸,不過卻極少加班,通常他在晚上七點半之前就會回到家,八點鐘準時開飯。
雖然何嬸總是欣慰的說他體貼,每天準時回家陪嬌妻吃飯,可是夏淨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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