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4/5 頁)
感就不要追求太多了,秦恕代表發言:“反正我們只是喝著玩的,大家高興就好,大不了等身子好了起後,咱不醉不歸!”眾人齊點稱是。
這個遊戲當然又是白慕之提出來的,他對於掊衣服一事有極為強烈的執著。一直在提議,又一直被打壓。這次結果依舊,他奮力提了半天仍然被秦恕反對他,心有不甘中,附加一條條件:姑姑成親時一定要再玩一次,到時候他們傷都好的差不多了,賭注必須是脫衣服!以後逢重大節日,比如過年過節的,都要玩脫衣服!
只可惜他志氣高昂的喊了半天,大家棄耳不聞,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像是他不存在似的。一陣寒風掃過,白慕之遍體生寒蟬,直道風雨交加的不祥夜。
人常道:一場秋雨一場寒,今夜是入秋以來第一場雨,就已經冷成這個樣子,那麼以後的日子,又會是怎麼樣的寒呢?瞧他們這麼早都已經把炭盆擺上了,人家風流雅士是煮酒論英雄,圍爐夜話,他們……則是煮著酒,圍著爐,賭博……
“那那那,咱得先說好,這輸了的,是酒一碗,喝一杯,還是一口。”白慕之精神立刻恢復,玉扇子扇得起勁,眉飛色舞的直衝著秦恕拋媚眼,大頭揍到他頭邊低聲說,“我是為小恕好,小恕千萬不要被他們兩個臭男人灌醉了。”
“滾!”秦恕一手把白慕之悄悄放到自己膝上的手拍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腦子裡想什麼!最近大家身子都弱,你給我消停點兒!”
“也是我們疏忽,”柳謙微笑開口,“白兄想來是覺得熱得很,一個勁的在扇扇子。不然把炭盆往這邊靠靠吧,千萬不要熱病了才好。”
他們的桌子是八仙桌,一人一邊,西是白慕之,北是秦恕,東是柳謙,南是司徒傲。那個炭盆,就放在桌子的正中間,佔據了大半的空間。因為夜涼,炭盆如果挪下來,靠著誰不靠著誰都不大好確定,自然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哪知白慕之一個勁的耍風流,手裡的扇子動個不停,還時不時的對著秦恕搞些個小動作,引起公憤是很自然的事。
司徒傲甚至陰森森的問了句,“若是白寨主太熱,在下倒可以幫忙。在下內力至寒,可幫白兄降降溫。”
秦恕低頭悶聲暗笑,心內直道活該,叫你裝!
“咳咳,咱們言歸正傳。”白慕之收了扇子放到一邊,“說起來擲骰子輸了的喝酒也只為消磨時間,但有時候只喝酒也不好玩,你看別人家喝酒還得找個樂女彈彈琴,舞姬伴伴舞,我們幾個只喝幹酒多沒意思?”
柳謙眉梢一揚,“白兄的意思是,加菜?”
秦恕涼涼地哼一聲,“柳謙,你客氣了,他心裡想的‘加菜’可是多簡單的事。”
白慕之一把抓住秦恕的手,眼睛放光,“我就知道小恕最瞭解我,上天入地,找不到第二個如此瞭解我的人,叫我怎麼不愛你啊啊啊——小恕,這輩子不管滄海桑田海枯石爛鳥毀人亡神滅妖沒我們都要在一起!”
瞪著眼睛看了他半天,秦恕才緩緩抽出手搭到他的額上,再摸了摸自己的額,“奇怪啊,不熱啊……”
司徒傲哼一聲,“他要熱了,我隨時都能幫他涼回來。”
為免白慕之嘴裡又說出什麼了不得的話,在他反應回來之前,秦恕先開了口,“不如這樣好了,每一次擲完骰子,點數最小的人喝一杯酒,十圈下來,喝酒碗數最少的人,可以要求喝的最多的人做一件事。然後再進行新的一輪,如何?”神秘一笑,他又加了一句,“正所謂願賭服輸,勝者可以要求負者做任何事,只要是當時當刻能做得了的。”
不僅僅白慕之回神了立馬眼睛放光,另外兩個人也是直直盯著秦恕,眸裡閃著精光,似在問是不是真的,什麼事都可以?秦恕一一回望他們,正面回應。
上回輸了他們是他自己有些心不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