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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席合奏練習?
“啊……土浦學長……也是要去管弦樂團那邊……”志水桂一的語調裡滿是“原來如此”的瞭然感。
“是啊。”點點頭,“我們走吧。”
“……好的。”
……
“我想大家應該都已經開始練習音樂會上要演奏的曲目了吧。以後每個金曜日放課後都到這裡來練習,直到音樂會結束為止。好了,對於音樂會,各位還有什麼問題嗎?”
在所有參賽者以及管弦樂團的成員全體到齊之後,金澤紘人以一句問話作為第一次合奏練習的開場白。
“我有。”土浦梁太郎立刻站出來,“請問,我要做什麼?”
從頭至尾,他不曾收到過有關音樂會的通知,卻突然被要求一同參加為音樂會安排的合奏練習!他以為,這場音樂會應該已經不缺演奏者了才是……
金澤紘人愣了愣,撓撓頭解釋道:“啊啊,是這樣的。負責鋼琴部分的石川零家裡有些事情不克前來,她來請假的時候特別指定要由你代替她,所以……”說著,他有什麼不解似地抬頭望向天花板上的水晶燈,小聲的自語,“不太明白她為什麼會說‘他都知道’呢?”
一聽聞石川零不能出席今日的合奏練習,月森蓮和志水桂一竟不約而同露出一絲令人費解的憾然神情。
“はあ?!……你是說,負責鋼琴演奏的人是石川?!”土浦梁太郎驚愕地重復。
他迅速回想起他第一次見到石川零時……等等!當時,她似乎已經很清楚自己的手上有傷,怎麼還會答應參加音樂會?!
——要知道,就算是主題非常優雅抒緩的抒情類樂曲,也不可能所有樂章都只有徐緩輕柔的曲調。通常一整場音樂會下來,對於演奏者的體力和耐力皆是一種挑戰;而對於“負傷上陣”的樂手來說,無疑,有極大的機率會對受傷的部位造成二次傷害。
他想,石川零應該很明白,手,對於樂手們的重要性。不然,她那天也不會為了保護志水桂一的手不被摔到,而奮不顧身地將自己當作肉墊。
可是他卻不懂,既然她明明很瞭解自己的傷勢,也理所當然很清楚參加這場音樂會可能會對她的手臂帶來更大的傷害,那……她為什麼還要答應參與這場音樂會呢?
“是啊。”金澤紘人被土浦梁太郎突然變得異常激動的語氣嚇了一跳,一字一頓地問,“……怎麼,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聽到金澤紘人如是問,土浦梁太郎才猛地意識到自己的反應似乎有些太過了,連忙深呼吸了下以平復過激的聲調。
“不,沒什麼。”他擺擺手,表示自己先前的話無關緊要,“可是,為什麼是我?”他好奇地問。
“因為你‘都知道’。”金澤紘人雙手一攤,這麼回答道。
“はあ?!”土浦梁太郎一頭霧水,“什麼叫‘因為我都知道’?”
他……他都知道什麼了?怎麼他自己不知道有這回事?!
“石川零本人是這麼說的,所以……”金澤紘人聳聳肩,一副此事與他全然無關的神態。
聞言,土浦梁太郎更加覺得詫異:“石川……她這麼說?!”
他更加不明白自己到底知道了什麼,才會被石川零點名替她參加這場合奏練習?!
“是這樣沒錯。”一邊說,金澤紘人一邊拿出一疊曲譜,遞到土浦梁太郎面前,“吶,這是音樂會上要演奏的所有曲目的譜子,你拿去看看吧。”
土浦梁太郎雙手接過來一看,驚訝得喊出來:“Yearning?……思念?”他翻開樂譜看了看,恍然大悟,“原來是她那天彈過的那段旋律啊……難怪!”
“……那天?”距離土浦梁太郎最近的日野香穗子好奇地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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