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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新人啊。”

“是新人又如何？”展少凡拍了拍手：“你對自己沒有信心嗎？還是說你不相信我的眼光？”

“不是啊。”沐悠然不知道要怎麼說：“joy他說最近安排了專門的音樂人創作新歌。我以為他是想讓我去唱歌。”

“你想要唱歌也可以啊。”展少凡十分好說話：“電影的主題歌，還有片尾曲，插曲，都可以讓你來唱。”

沐悠然看著手上的劇本，又看了展少凡一眼：“我怕自己演不好，要是影響了公司票房。我……”

“這些問題，你都不需要擔心。”展少凡擺了擺手：“你要相信我的眼光，我既然敢讓你演女一號，就會相信你。”

看到沐悠然還是十分糾結，他笑了笑：“你有這個時間在這裡猶豫，不如拿著劇本回去好好的揣摩一下新的角色找一下靈感。”

“我知道了。”沐悠然站起身往外走，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腳步又停了一下，轉過臉看著展少凡：“公司很多人都在說。我們……，其實你不需要這樣特意的照顧我。我覺得讓我像一般的新人一樣也可以。”

她不需要特別對待，她也不喜歡走後門，她喜歡憑著自己的努力一點一點來。

而不是一入行就出唱片，演女一。然後走大型的服裝秀。她不需要這樣。

“我們什麼？”展少凡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灰眸直直對上她的眼：“你覺得我們有什麼？”

“就，就是。”沐悠然不知道要怎麼說：“就是說我們有曖昧。”

從上次她走了第一場秀開始，不，在更早以前，公司就有很多這樣說的人，就算沐悠然不想聽，可是還是會聽到。

“我們有嗎？”

“沒有。”沐悠然搖頭：“我有男朋友了。我……”

“悠然。”展少凡打斷她的話，盯著她的眼神專注而又認真：“如果你沒有記錯的話。你跟公司簽了五年約。”

“是。”

“這五年，你的時間可以說全部是公司的。你不能戀愛，不能結婚。更不能生孩子。我想不需要我來提醒你吧？”

“什，什麼……”合約上有這一條嗎？為什麼她沒有看到？

沐悠然呆呆的看著他，甚至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

“你現在跟我說你有男朋友了，你是想違約？”

“我不是那個意思。”沐悠然當然知道他籤的是五年約：“我並沒有在合約上看到有這樣的一條，我籤的合約上面沒有說這個啊。”

“是嗎？”展少凡轉身從一邊的保險櫃裡找出了一份合同，放進了沐悠然的手上。

“第三總章，第四條，還有第五條。”

沐悠然看了他一眼，翻開他說的條款，上面竟然真的有，她抬起頭一臉的疑惑：“我，我記得我當初沒有看到這一條的。”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騙你簽下這個合同？”

“我不是這個意思。”沐悠然之前真的沒有看到過這一條。不過現在她也不確定，當初那麼多人一起簽約的。她以為合約都是一樣的。

“那你是什麼意思？”展少凡的神情很平靜，嘶啞的聲音也不見凌厲，只是就事論事。

“你是公司要力捧的新人，既然我要捧你，自然就要最大化的保障公司的利益。更何況你還年輕，才五年而已。”

“……”沐悠然說不出話來，她被這個訊息震呆了，看著展少凡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神情十分溫和：“去吧，好好看劇本。joy說你這段時間表現不錯，我相信你很有潛力。一定會好的。”

沐悠然沒有說話，盯著他的臉半晌，最後拿著劇本離開了。

而展少凡看著她的背影，唇角上揚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