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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你來說是一件好事。”
白子墨站起來,他把所有東西裝進了包裡:“我真希望你是真的自私,沒心沒肺的人最起碼不會疼。等你出院,姐,你一定要來公司幫我。”
白檸鼻子發酸,眼睛看著他沉默了好一會兒,他什麼意思?
“答應?”
白子墨重複了一遍:“白檸。”
“答應。”白檸到底還是沒哭,也沒表現出任何異樣:“你是我弟弟,不幫你幫誰?”
“走了。”
白子墨走到門口,他高挑的背影消瘦。白檸嚥了下喉嚨,忽然情緒就湧上了心頭,她無法控制迫切的想要知道結果。這種迫切幾乎摧毀了她的理智,他快要走出門,白檸咬著嘴唇她裝了這麼久裝不下去了:
“子墨。”
白檸聽到自己的聲音僵硬:“有件事,關於媽媽的,我想問清楚。”
白子墨的腳步頓住,僵直著背,他沒有回頭手指緊緊握著門把。他沉默著,好半天才乾笑一聲:“什麼?怎麼用這種語氣說話?”
白檸聽到他的聲音在顫抖,深吸一口氣:“媽,到底怎麼了?我能承擔的了,任何結果。子墨,我不是小孩子。”
白檸醒來到現在已經五天了,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只有胳膊上的骨折需要一段時間來養。她需要知道媽媽到底如何了,不管結果是什麼,她不想這樣心臟永遠懸著。是殺還是放?總歸有個結果。
“我也有自己的責任,如果……我也能承受的了。”
沉默逼仄,空寂令人心慌恐懼。許久後,白子墨回頭看向白檸,扯起嘴角笑了笑:“你想什麼呢?媽沒有你傷的重,她現在已經恢復了——”抿了抿嘴唇,白檸眸光乾淨,直直看著他。白子墨心中一疼,下面的話哽在猴咯上,卡殼了。
白檸心裡已經全部清楚了,巨大的痛楚席捲而來鋪天蓋地。她深吸一口氣,想要緩解心臟上的疼,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卻依舊控制不住。嗓子硬的發乾發疼,眼睛依舊盯著白子墨,淚毫無症狀的滾了出來。大顆大顆的淚落在了手背上,她微微張了嘴唇,視線一片迷茫。
“白檸,你是傻子麼?她沒事,我說了多少遍。媽媽沒事,她好好的活著!”
白子墨忽然就大了聲音:“白檸,我再說一遍,媽媽沒事。”
“她在那間病房?看護叫什麼?多大年紀?主治醫生是男是女?現在是什麼病?”白檸手指捏的很緊:“白子瑜為什麼會開車從橋上衝下去?逃避責任?還是……自殺?”
最後一句話白檸終於是控制不住情緒,聲音哽咽:“你告訴我?他為什麼會選擇自殺?他不是那種人,如果不到最後的那一刻,他不會放棄自己的生命。”
這就是五天以來,白檸壓在心底的秘密,幾乎要把她壓死了,沉甸甸的喘不過氣。
白子墨站在病房門口,呆若木雞,白檸的話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許久後他的淚驟然滾出了眼眶。
抬起手在空中揮舞了一下想要表達什麼卻在半道停頓垂下去,背漸漸彎了下去,佝僂的可怕,他顫抖著手什麼半天后捂在自己的臉上,狠狠一用力深吸一口氣。頃刻,他所有的支撐都塌陷了,這麼多天,他一直苦苦撐著。
白檸渾身是血在搶救室,生死未卜,他不知道要去依靠誰。那天,警笛聲音是那麼的刺耳。他的腦袋裡一片空白,誰在耳邊說著。
“家屬確認被害人身份……”
白子墨衝到了車上,他的母親同樣沒有搶救的機會,開啟的收屍袋他看到母親慘白烏青的臉。白子墨想要發瘋想要殺人想要去拼命,可是他找誰呢?
他把所有的恨都傾注到了白子瑜身上,那天晚上,白子墨覺得時間過的特別慢。他不知道為什麼命運要這麼殘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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