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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妄圖掙脫出去,她開始感到驚恐,這幾千年來都沒感受到的情感讓神經都變得緊張了,她不明白自己這麼多年的道行竟然都不過這小姑娘的能力,催動身上珍珠月的靈力但絲毫動不了分毫,反而將自身緊縮的更緊,不禁神色凝重,恐慌異常。
鐵鏈不斷地將二人往下壓著,死死地無法掙脫,珍珠月從老蚌精的身體裡升到空中,老蚌精想伸手抓住它,耐何鎖鏈將她緊縛著,無法動彈。花骨喬無力地看著空中的珍珠月,留著血的嘴角微弱的說道:“老蚌精,別白費力了,你珍珠月的能力再怎麼強,又怎麼可能鬥得過《玉殘仙祭》裡的御天鎖鏈呢。這珍珠月啊,比我想象得更為美麗耀眼啊。”說完,她閉著眼笑著向下**。
老蚌精不甘心地吼叫著,在身體陷進地裡的時候,她清楚地聽到自己骨頭被壓碎的聲音,有血從毛孔溢位來,她漸漸模糊地視線不禁看向遠處慢慢行來的人影,不禁更為驚訝,但是已經無暇多顧,血從毛孔裡滲出來,在地上泛出一朵絢麗的花。花骨喬看著眼前走來的人,心想著這般美麗的珍珠月也算是找到了好的歸宿,於是滿意地閉著眼睛,倒在了這淡粉色的花海里。
這裡又恢復了以前的寧靜,夕陽依然在天上,不起不落地盤旋,玉煙慢慢地走過來,整個忘川穀空落落地只剩下她一人。漫天飄舞的花朵洋洋灑灑,打在她身上和四周,像極了給這裡死屍送嫁的婚禮現場。
如果不是親眼目睹這一切的發生,玉煙大概也會感到此時場景的夢幻奇妙,而知道了這一切的發生,不禁覺得詭異不安。這忘川穀真的是天長地久永不變啊,變化的永遠是在此的人。永遠不知疲倦反覆開了又敗的彼岸花,大概很少有人懂得欣賞它的美了吧。
洛水依舊靜靜地流淌著,有水泡陸續從河底湧上來,這些玉煙是注意不到了,因為她已被這珍珠月散佈的光華迷了眼。這等稀世寶物,難怪人之所迷。百花仙子說這裡都是冒險者一點都沒錯,為了長生不老而冒險一試,也值了。
玉煙慢慢走近,看著周遭血肉模糊的現場,刺鼻的血腥味和花粉讓她有種莫名的昏眩,慨嘆道:“人生的轉機,永遠都是那麼出乎意料之外。”
玉煙默默地取下樹上的青冥劍,擦拭著上面的鮮血,只見劍像有靈性一般地嘶鳴著,將它收在了袖內,再看看在空中升動著的珍珠月,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其實,如果玉煙夠清醒安定的話,她就會知道後邊已經有一個人朝自己走來了。
第二十一章 白狐初綻芳華 威服樓內眾人
第二十一章白狐初綻芳華威服樓內眾人
白狐和晴雨在逐日樓下這一等便是九天八夜,心中升騰起一股濃重的不安,雖說樓主是人中鳳雛,但畢竟經驗尚淺,許多人事都未全通,會不會在上面出了什麼事呢。晴雨確是有些恐慌的,畢竟是發生在自己樓內,而今劍閣剛穩,若真出事了,自己難免受到悠悠眾口的譴責。白狐也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但還是和晴雨互相安撫著。
又入夜了,眾位領袖見八日內無樓主訊息和視察,也紛紛找到了逐日樓這裡來。
樹伯早早過來,看著在樓下等候的白狐和晴雨,心內已明白了個七八分。藉機趁眾人還沒注意到,先行一步,隱沒回房,他知道怎麼該聯絡到樓主。
方守拙看著神態略急的晴雨,向著白狐說道:“少主,煩請明示樓主所在,我們都有要事找她。”
璞真負責即位大典的事宜,人事調動和禮儀拜收都需要和樓主一一對過才能執行,而今樓主一直未來相見,著實讓她不好辦事。便對白狐說道:“少主還請明示吧,即位大典的許多事情我都還沒向樓主稟告,不好妄作主意,還請少主告知樓主所在。”
樹伯在回去的路上遇到前來的郭常威,向他說道:“二弟,將眾領袖帶到你的議思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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