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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旁的情緒,卻只能收穫一頓又一頓的飯食。
後來他發現薛聞喂啥都這麼喂,一定要吃得飽飽的她才安心,只不過他特別在可以晚上吃。
秦昭明這麼多年,頭一次知道他的優點在於吃得多。
但他又好奇,又不想真吃白飯的,還真讓他找到活計。
力氣這麼大,沒見過吧?
秦昭明要臉有臉,能不要臉也能不要臉,能讓他放下身段來交際下就沒有不成的,成功和周圍人都能聊來幾句,摸清了薛聞什麼時候起身。
——他要在這個時候砍柴。
這下薛聞便不能無視他的魅力了。
但薛聞看見是真看見了,晴天豔陽天,面板一到外頭就跟浸在冷水裡一般寒冷。
她被吵醒本氣勢洶洶地起身,一開門視野便被一張俊美的面孔佔據。
上衫被解開一半後半裸著的脊背,如同山川溝壑般蜿蜒壯麗的身軀直直衝著她的眼睛來,身上夾雜著傷疤層層疊疊,讓她分不清是什麼傷痕。
烏黑的長髮因綁紮之人的不嫻熟而流落幾縷在胸前肌膚上,半遮半掩地遮擋住薛聞不該看的東西。
薛聞一下氣沒喘上來,不僅怒氣偃旗息鼓,咳得臉都紅了,別開眼睛好半天撐著牆緩過來這一陣:“年輕真好。”
使不完的牛勁。
怪不得都誇他誇得不行,有這麼大力氣誰看著不喜歡。
秦昭明今日鍛鍊完畢,終於達成自己目的,放下斧頭拿起柺棍才讓人想起他是個病人。
他是個病人。
薛聞又繼續欲言又止。
看上看下就是不正眼看秦昭明,生怕看到一點不該看的,十分有自覺。
但秦昭明顯然不知道自覺二字怎麼寫,他還晃悠著直接到薛聞身邊,問:“你有話不妨直說。”
薛聞差一點被懟了一臉,暗想自己活了兩輩子了什麼沒見過……
但這種場面她真的沒見過。
“我是想說,天氣嚴寒,即便年輕也應該保重身體。”
她猶豫一下,又解釋道:“我不是不直說,是不知該要怎麼說。”
薛聞自己也必須承認,她雖然脾氣看起來溫和,但上輩子也是氣勢如虹地壓過人的,但不知怎麼的,重來一次後她在心底裡打足了草稿說出早就想說出口的話,到了喜歡的地方。
可她卻戰戰兢兢,生怕哪裡做得不好,怕張口結舌,讓旁人說她不好。
即便蔡
大娘並未給她過壓力。
可她還是晚上不睡的時候會琢磨白日裡對上這個幫工的要怎麼說話,對上那個攤販要怎麼開口。
這都只需要腹稿。
可秦昭明不同啊,他本身脾氣就從沒猜出來過,關聯她的上一生卻又與她的悲哀毫不相干。
她想要親近,卻又不知道要怎麼親近。
當然,這是以前。
眼下這情景,太近……了些。
秦昭明聽了心裡總算有個慰藉,他就知道自己不能只有能吃飯這一個好處,果不其然,誰都忍耐不住要和他親近。
於是壓著上挑的嘴角,鳳眼上揚,忍著想要戳一下薛聞酒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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