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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我三百年不在,這鬼家和天宮相安無事了?
我倒不是希望鬼家和天宮不好,只是這鬼君陌言不是對離鏡有那啥之心麼?
他這麼做就不顧忌離鏡的感受了?
其實我也不是想鬼君和離鏡有點什麼。
可畢竟當時鬼君那小摸樣,那真心可謂是我可鑑。
見我發呆,仙鹿沒好氣道:“本尊現在就要穿衣服,快點織去。”
被他這麼一吼,我自然是回神了。
但看那仙鹿一副出爾反爾的模樣,我真心是不會去給他織衣服噠。
故此我又對爺爺道:“你這玄真宮臭的很,我不想住在這裡。
你要麼送我回去父神那裡,要麼送我回去飛雲宮,或者送我去吟風神府也可。”
“總之我就是不要住在這裡。”
我以為說了什麼了不得的氣話,會讓爺爺將我給扔出去。
哪知爺爺只是很淡定的道:“這玄真宮到處都是藥草,是有點臭,不過也得等天宮收拾了魔家之後你才能出去。”
總之一句話就是不放人?
一聽到天宮收拾魔家,我骨子都忍不住打一個寒顫。
我道:“爺爺,這些年,天宮和魔家經常打架嗎?”
東皇爺爺道:“也不是經常打,不過沒有十次也有八次。”
三百年,這頻率其實也算蠻高了,要知道以前仙魔兩家是好幾萬年才打上一架。
就那程度都已經是勢不兩立,那這頻率的打,豈不是誰也看不慣誰了?
這三百年我兒子豈不是一直都生活在水深火熱的戰鬥中?
沒有十次也有八次,這是毋庸置疑。
我想了想,又道:“那都是誰厲害些?”
對於這個問題,爺爺倒是沒直接回答我,只道:“近年來,魔家人才輩出,雖然讓天宮不會有什麼大損失,但也很難纏。”
我曉得了,這離鏡就是時不時的侵佔一下,以表示自己的存在。
故此這些年架雖然掐了不少次,但雙方都是誰也沒能傷到誰。
在我口水都要幹掉的時候,這爺爺的嘴巴就如金一般,就是我的金剛鑽都敲不開容我回去的話。
想見到孩子的心太迫切。
故此我又做了件非常了不得的事兒。
我一把火點了這玄真宮。
真天宮無論什麼火都不是凡火,我就不相信,這玄真宮都沒了這結界對我還有效果。
大火蔓延了整個宮殿,我想在凡間的話,一定會看到天上的紅雲。
這火燒的很旺很旺。
在這玄真宮,我都快沒地方給躲了。
我本體是水晶,對缺水就非常敏感。
眼下這個時候無論如何我也該召點雨來緩解自己。
身上的灼傷感越來越烈,我想我身上一定是起了不少水泡。
可我打定燒了這玄真宮的注意,自然不會自己召雨給滅火。
……
後來我發現我錯了,爺爺是東皇大帝。
哪容的了我在他地盤上如此胡鬧,即便是胡鬧,他也要做出一個孫女調皮的嘆息。
然後用那高貴的爺爺身份,幫我收場。
這火來的快,去的也快。
除了我身上有一丟丟水泡外,爺爺頂多也就是鬍子和眉毛給烤焦了。
這仙鹿就更不用說了,忒曉得明哲保身。
他嫌棄的脫下那杯燒壞的衣服丟給了我,道:“我說雪之,我既然說能讓你出去就能讓你出去,你犯的著這樣嗎?”
我道:“非常犯的著。”
我兒子連年生活在戰亂中,我這個母親卻一面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