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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腰側的手微微使力防止弟弟接下來的反應,輕輕的說:“是你想知道的,歐文可別後悔才好。”
歐文挑挑眉,帶著遲疑地點點頭。
“我所做的便是心裡所想的。”
李承天給出的答應曖昧不明,歐文眼睛眨眨,又眨眨,非常糾結。
“這算什麼回答?”歐文不滿。
“我已經回答了,剩下的……你得仔細想清楚。”李承天含笑道。
他的性格終究是難以全盤托出,給出這個答案已經是極限了,但意思明顯得緊,只要往那方面想想便了然,現下便換他等待歐文的答案了。
在真正察覺出心情之前,他曾經為面對歐文的輕言失控感到懊惱與急躁,但當問題想通以後,他想的不是如何去制止或是壓抑這種心情,而是如何去實踐並得到。
他遇事從不逃避,這回亦然。
想要的,那便努力去爭取回來。
今日歐文若非他的弟弟,他可能會更為直接去表達,可歐文是他的弟弟,這份心情現實點說來是不容於世的禁忌……甩開性別不談,血親兄弟亂倫並非一般人能接受的。
但換個角度說來歐文是他的弟弟亦是幸運,他們之間多了份親密的牽絆,即使他們不會有後代,體內流敞著的卻是同樣的血液。
“歐文,你得認真去考慮這個問題,我等你回答。”李承天說著此話時帶著幾分不容拒絕與決然。
也不能怪他總是表現得強勢,實在是……逼不得已的人是他。
第六十二章
歐文字想追問的,對視一眼便別開臉,這個男人的眼神深沉得令他有些心慌,良久才回道:“你真是狡猾得令人討厭。”
李承天搖搖頭,有些苦笑的看著他,說:“真正狡猾的人是你啊……”
這種事並不能分出誰是受害者,但有句話非常適合套用在他們身上,所謂先愛上的人總是比較苦,後知後覺的歐文才是狡猾不是?
歐文皺皺眉,覺得有些不平,卻是突然想起……凌非言亦曾經如此說過的,那即是說去問凌非言會得到回答?
想著,他甩甩頭心說管他的!他又不一定得什麼都搞清楚,他是個駭客而非偵探,沒有深究一切的必要不是?
李承天彷佛看透他的想法般,淡淡提醒,“如果你想不出來的話,我有很多方法讓你不得不想清楚,只不過你可能不會喜歡這樣而已。”
他的語氣平淡得像在陳述早飯要吃什麼似的,偏偏歐文卻是感受到話裡滿滿的威脅意味,他從不懷疑李承天是個有能耐的人,能成為權貴的大少又怎會是平庸之人?──曾經的他就親身感受過權力的重要性了。
這身體的身份、李承天的縱容,這兩點加起來總讓歐文忽略掉而已。
李承天見他開始認真深思,心裡感到滿意,目前這樣便足夠了,歐文逼不得、就像逗貓逗太過貓兒便要逃家的道理一樣。
要問他怎麼會覺得歐文像貓?──這很簡單,實在是歐文像貓!明顯如貓兒舌還發現不了麼。
“知道了……”歐文回答得有些不情不願,不過旋即他想起……白檀給他的藥!眼睛亮了亮,心說你好樣的……既然要玩、那我們就玩大點!
見那雙桃花眼看著自己的目光帶有不懷好意,李承天挑起一眉,心想以弟弟目前的性子說來,想讓他安份還是不可能的,最大可能便是他現在把主意打在自己身上。
不過要是歐文想逼他就範的話,視線落在那身象牙白色的面板上,他的身體便不由緩緩開始火熱起來,過往被封印似的情感在遇上歐文後,總以失控之姿出現。
“歐文大可讓我開口,不過方法便是如先前一樣。”李承天極富暗示性地扯扯唇。
歐文毫不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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