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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人員到場,三個來到商文身邊將他抬上擔架,而凌非言亦被兩名救護員給拉到旁邊作緊急處理,其中一位還發出驚歎,“不愧是白醫生呀!出手就止血了!”
凌非言不放心歐文不想去,歐文立即瞪目,“快去呀!”
凌非言微微點頭,這才有些不甘願地再三回頭跟著他們去。
“謝謝。”歐文對白檀點點頭示意,他不動還好,這一點頭讓他有些頭重腳輕,打了個踉蹌便脫力往後倒去,司馬燕見狀伸手扶住他,“歐文,你沒事吧?”
“頭暈……”歐文話剛說完,整個人便騰空升起,微微側首,李承天的臉龐便映入眼內,冷峻的表情依舊,不知為何歐文就是覺出他很生氣──即使他還是個一臉嚴肅的面癱。
“我帶你回家。”李承天開口只說了這麼一句。
余文是另一個察覺出大少很生氣的人,心說:“哎呀!這回難道連歐文弟弟也無法讓他消氣麼?”
白檀此時又再開口:“讓我看看。”說著,他把手搭上歐文垂在身側的手腕上。
“原來你會把脈啊?”余文有些驚訝了。
白檀點點頭,半晌便放開手對歐文說:“放心,你只是中了麻藥,藥效還有半天便過,”頓了下,他的眼睛溜過兩兄弟身上,看看李承天問:“讓我扎幾針現在就能動,要嗎?”
李承天感覺到歐文的身子一僵,顯然不希望經歷被又長又細的銀針刺肉的滋味,微微收緊雙臂安撫弟弟,便搖搖頭拒絕了白檀的好意。
白檀的視線來回掃過兩人,最後拋給李承天一記別有深意的眼神,然後道:“記得節制點。”
“……?”李承天有些不明所以,倒沒打算去發問,整門心思放在身體不適的弟弟身上。
司馬燕是唯一一個猜測出白檀想法的人,見他對著那兩兄弟怪笑,不禁搖頭道:“白檀,他們只是兄弟而已。”
白檀聞言挑起鳳目,有些驚訝,嘴裡卻輕挑起玩味的弧度,摸摸下巴說:“原來還是兄弟麼。”
“……”司馬燕別開臉不想再把誤會加深下去,對白檀來說認定了便不會改變想法,說再多也只會出現解釋便是掩飾的僵局。
注意到白檀那雙眼睛發亮,心知這人又在打什麼鬼主意,轉頭看看歐文和李承天,心想難怪白檀這小子會誤會啊!
由於歐文剛才是往後倒的,李承天從後將人接住,於是現在歐文的臀是被手臂托住的,也虧得李承天不嫌辛苦,一手托住人、另一手環住他的背,活像保護性地抱住自家孩子的父親般。
“白檀,謝謝你。”歐文輕挑嘴角再一次道謝,可以說他對這個醫生很有好感,一眼便覺得很順眼,他比歐陽九日討喜得多了。
“小意思而已。”白檀擺擺手完全不在意。
司馬燕輕託眼鏡,有些奇怪地看著白檀,後者感覺到他的視線便挑挑眉。
他輕咳幾聲,想了想仍是問:“你今天心情似乎很不錯。”平常都得三催四請才出手,今天倒是樂意了。
潛臺詞是平常也沒見你這麼樂意出手助人,白檀是聽明白了,嘖了聲擺擺手說:“誰叫你把我叫來,人又沒死讓我白來。”
余文聽著覺得不對勁了,“等等、你不是醫生麼?”瞪大眼上下掃了眼這長相好看的青年,再一次確認──是穿著白大掛的啊!
白檀轉頭瞥了他一眼,扯扯唇道:“我是法醫。”
輕輕一句換來幾個誇張的反應:
余文表情扭曲了:“……”
歐文瞪眼了,“……”
就連李承天亦不例外,冷冷地掃向司馬燕,轉眼將目光定在白檀身上。
第四十章
白檀感覺到他們的無聲抗議,尤其是李承天身上的寒氣,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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