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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便越讓耀陽與倚弦感到極不尋常,心中驚懼更甚,偏又不敢出聲揭穿,害怕更加惹惱他,只能戰戰慄慄地祈禱一切真如他所說得那樣。
蚩伯看著兩人越來越近,體內本命元能已經明顯感應到另一半魔能的存在,開始分外蒸騰不安起來,只因他想起方才與妲己鬥法的狼狽,心中免不了一陣激動,恨不得立時取回本元,與那妖狐大戰幾百回合才出了心頭這一口惡氣。
當耀陽與倚弦靠到蚩伯身前三尺之處,兩人猛然只覺周身體脈一緊,蚩伯騰身掠空而起,雙臂挺直完全伸展開來,掐成法印的掌心生出一股強大的吸力,形成一團強勁的魔能結界,將兄弟倆緊緊吸附在尺餘範圍內。
兩兄弟立時驚撥出聲,拚力掙扎起來,然而在強勁如斯的魔門大法籠罩下,他們絲毫也動彈不得,只能任憑蚩伯肆意施為。
蚩伯騰身懸浮於虛空之中,探臂伸手,十指如鉤已分別罩在耀陽與倚弦腦門上,體內本命元能交替迴圈快若輪轉,魔門至強的“吸元還原訣”運轉至極限,逐步開始吸取貼附兩兄弟體內“金傀符”上的一半魔能。
耀陽與倚弦只覺體脈一陣縮動,下腹部如被腰帶束緊一般,一股熱流無端升騰而起,緩緩逆脈上行至頭頂,流瀉入蚩伯覆於他們腦門的雙掌之中。
好在這股魔能原本就不是兩兄弟苦修所得,所以並未引起脈絡虛脫乏力等症狀,反而讓兩人感到好一陣麻酥酥的舒坦滋味。
蚩伯感應到迴歸的元能匯入體內,心情大悅,更是催動法訣猛力吸取,卻在一切順利進行的情況下,異變突生——
兩兄弟體內的魔能竟無端出現斷斷續續的絮動現象,而且覓脈循行的方法彷彿完全與蚩伯吸元還原之法相反,甚至根本是一種漫無目的的四散竄行。對於蚩伯吸取元能來說,本就需要相對聚集的目標,現在卻如此散亂無章,任他如何吸取也終究是無的放矢,空自辛苦一場。
蚩伯吃了一驚,兀自停住法訣執行,暗忖道:“怎麼會這樣?我放入他們體內的元能一向附於金傀符之上,根本由不得他們自我掌控,現在怎會自行運轉,甚至似乎完全不受我操控一般?”
蚩伯猛地心念一動,掌中魔能由吸轉放,釋出一縷元能試探性地尋脈而入,試圖截住兩人體內竄行的元能,將它們強行聚匯於原有的“金傀符”中。
哪知他的魔能甫一注入兩人體內,另一股魔能竟如同感知到蚩伯的目的,轉瞬便遁入其它脈絡中。蚩伯勃然大怒,哪肯放任對方如此戲弄自己,於是駕馭魔元開始奮力追討遁走的元能。
感受二道魔能在體內往復追躲,耀陽與倚弦的身體時而冷熱交加、時而疼痛如絞,一陣汗出如注,一陣身如針刺,更不用說忽如其來的奇癢難當和窒息憋悶是如何要命了,忍受著魔能逆脈反噬所產生的莫名痛苦,兩兄弟悶哼陣陣,神智愈趨模糊。
蚩伯哪裡顧得了這麼多,大肆催發魔能探入兩人體內,終將四處竄行的那股元能圍堵至下腹丹田“金傀符”旁近,然後蚩伯陰陰冷笑一聲,冷不丁以強行壓制的方法將其封印住,頓時間,一直操控它的隱藏元能也隨之無所遁形。
“元靈附心訣!”蚩伯看破對方的布功行徑竟是魔門九離一脈的同宗法學,思前想後的心中頓時明白過來,眼中兇光畢露,遙望商靈山方向,恨聲道:
“好你個申公豹,本尊自問待你不薄,將你救出‘冰火輪迴獄’後便一直留在身邊,哪知今日你竟狼子野心恩將仇報,難怪妲己賤人始終可以掌握我的行蹤,而且倆小子現在才姍姍來遲,甚至還想透過左右他們來制約本尊,哼!簡直就是妄想……”
商靈山,風雨中一切如常。
申公豹輕鬆地揮了揮袖袍,散去施展“元靈附心訣”的魔能,繼續摟抱著柳琵琶和喜媚,一邊盡情猥褻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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