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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還會不會再給我們兩個窮小子娶個老婆哩?”
“去你的!”倚弦聽後雖然哭笑不得,但心情總算好了起來。
耀陽訕笑著摟摟倚弦的肩,道:“咱們混世雙寶還是趕快收拾行李西逃吧,嘿,想起花子爺爺,我忽然覺得逃荒的感覺也不賴嘛,往西最遠聽說是一個叫西歧的地方,好!我們就去那裡‘建功立業’!”
“我們哪來什麼行李,連這身衣衫還是剛剛姜老先生送的!只是路途遙遠,咱們可沒有什麼盤纏!”倚弦的心情總算恢復了。
“你看這是什麼!”耀陽奇蹟般從懷中掏出一錠金銖,在倚弦面前晃了一晃,狡詐地笑了起來。
“你小子,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倚弦頓時明白過來,與耀陽對望一眼不禁開懷大笑起來,一路上買這買那嘻笑打鬧,彷彿全然沒了方才的頹唐沮喪。
此時兩人心情好極,再不去計較那些生死之談,拋開一切煩憂,只想著與天抗爭,好好享受這段逃避劫數的日子。
避開守城兵士的盤查,耀陽與倚弦偷偷溜出了朝歌城,揹負乾糧開始西行之旅。
走了將近一個多時辰,天色漸晚。兩人正好行至朝歌城外二十里的“赤松崗”,實在走不動了,兩人累得背靠背坐在山崗上,遙望遠方。
夜幕低垂,萬里蒼穹毫無一絲星光,遠處的朝歌城朦朧得好似一僮黑影矗立當前,帶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初秋的晚風一陣陣拂過光禿禿的山崗,夜涼如水。
望著燈火初上的朝歌城,倚弦忽然嘆了口氣,道:“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日子咱們雖然在這裡挨餓受凍、受人欺辱,但今天忽然要走,竟感到有些不捨得離開了。”
“我倒沒覺得什麼!”耀陽緊了緊衣領,饒有興致地指向重山背後的西方天際,道,“只是不知道西歧到底會是什麼樣子呢?”
倚弦一臉茫然地搖搖頭,回道:“以前聽花子爺爺說過,那裡什麼都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外間謠傳,豈能盡信!”
只聽雄渾純厚、老氣橫秋的聲音從他們身後隔空傳來。
兩人慄然一驚,回首一看,發現說話之人是一名黑袍老者,兀立於禿崗之上,儘管山風清徐,但他一襲黑袍裹身卻紋絲不動,令人一眼望去,彷彿整個人都融入夜色之中,若非老者一雙電芒精魅的雙瞳煞是駭人,尋常人一時間恐怕根本無法體會到他的存在。
“你是誰?”耀陽與倚弦幾乎同時驚得赫然而起。
黑袍老者桀桀一笑,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兩人,緩緩走到他們身前不遠處,說道:“兩位小兄弟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耀陽與倚弦這才看清楚老者的模樣,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駭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這黑衣老者赫然便是費仲請來降妖的蚩真人,此時更顯出一股神秘詭異的強者氣勢,雖然臉上微笑滿面,但卻格外予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耀陽強忍心中懼意,嬉笑道:“原來是蚩真人,不知您老人家找我們兄弟有何貴幹?”
倚弦愁眉緊鎖揣測蚩真人的用意,不由想到姜子牙所說的劫數,暗想,難道這蚩真人無緣無故會殺了他們不成。再看看周圍的環境,倒也蠻符合“曝屍荒野”之說,於是心中更顯忐忑。
“你們莫驚!”蚩真人首先出言安撫他倆的驚慌反應,移步走到崗坡上登高望遠,負手傲然而立,以睥睨當世的眼神觀望朝歌,娓娓述說道:
“本尊乃是東域‘東聖道’的彌和尊者,名喚蚩伯。本道派數千年來一脈相傳,門下弟子從不踏足紅塵,眾皆隱世研修玄法道術,企求天人修真之道。只是每過一個甲子六十年,我們便會派人周遊天下尋找一些資質根骨都屬上乘的人,加以培養調教,用來接替本門的宗道傳承!”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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