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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又是大笑。
笑聲中,駱晨感到似乎正開始一片一片的重拾起碎了一地的自尊和自信。人還是需要溫暖的啊!他拿起剛送來的葡萄酒杯,上面綴著紅櫻桃,檸檬片,澄紅色的酒以清爽的冰雪形態呈現,冰冷而豔麗。輕輕的晃動著。
龍舌蘭日落,最早誕生於墨西哥高原,取意是日落的瑰麗。冷熱調和得如此恰到好處,這種特質除了那人還有誰呢?駱晨神情有點恍惚了,似乎又見到了那人了。
“易衡,怎麼現在才到!”司徒見辰的聲音差點就讓駱晨的心臟差點跳出來了。
韓易衡?韓易衡!駱晨心臟狂跳,真想揍自己一頓,他怎麼忘了司雷他們也和韓易衡也相熟呢?
“真巧!”低沉如大提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駱晨有一種禍不單行的感覺。
他勉強的笑了一下。抬頭看著眼前讓他又愛又恨的男人。“是啊,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
“你們認識?”穆與天好奇的問道。
叫羅落的少年卻只是打量著韓易衡,沉默不語。
“前一段子有見過面。”駱晨的笑容僵硬了。他不怕摔倒,最怕的只是摔倒以後站不起來。而韓易衡卻一再推倒他。他根本沒有給他站起來的機會。
“抱歉了,各位。失陪一下,我有事和韓先生談。韓先生,你不會介意吧?”冷然的看著面前穩重瀟灑的男人。他站起來了。 hksar
“當然。”韓易衡低笑一聲,揚手打了個手勢。“各位慢慢談,先失陪了。”
“你們才剛來。”司徒見辰瞪大眼看著他們離去。
司雷則和羅落對看了眼,“看來是風雨欲來啊!要插手嗎?”
“大雨過後的天空會更加湛藍的。”司雷笑了笑,握緊了少年的手。
“喂,拜託。不要在我們面前打情罵俏好不好?”司徒見辰有點受不了。
而穆與天不敢管大哥的事,則坐在一邊嘿嘿的乾笑,順便捂住了與雲的眼睛,免得看到兒童不宜的畫面。
齊殿文,任如楓,黎子青各自低頭擦嘴,喝酒,談話,裝作什麼也看不到。
室內橫溢著溫暖熱鬧的氣息。
比起那一邊的熱鬧非凡,韓易衡和駱晨的這邊則是冷若冰霜。在俱樂部的另一間廂房內,駱晨冷冷的看著窗外,窗外的綠葉正在吐新,在柔和的月光下塗上了一層粉銀的色澤。駱晨點起了一支菸,火光在他的面前跳躍著,照得半邊線條優美的臉蛋如夢似幻。但火光很快就熄滅了,如同一場煙花一樣,只有瞬間的絢爛。
“說出你的條件吧。”凝視著窗外片刻,駱晨回過頭來,看著面前悠然自得的男人。
心裡不由得一痛,就是這個男人,在他生活中掀起滔天巨浪,讓他不得安寧。
“條件?”男人放下手中的酒杯,揚眉看著他。
“對。把底片還給我的條件。”駱晨的臉色不算是太好,彷彿室內冰冷雕塑一樣的僵硬。
“哦。”男人笑了出來。“難道你這麼怕你的朋友知道嗎?”
駱晨冷哼了一聲。“我不是怕,而是不想。廢話少說,快點開出你的條件吧。”
“呵。”男人淡淡的應了一聲,彈了彈手指尖上的菸灰。“依然是這樣。”
“什麼?”駱晨一時沒聽清,皺起了眉。
“照舊。你今晚陪我,我就把底片還給你。”男人曖昧的看著他,視線從上到下的打量巡梭。彷彿他是他的物品。
這種放肆的眼神讓駱晨的臉一瞬間漲個血紅。哽在胸膛上的聲音讓他的喉嚨絲絲的沙啞起來。
“不可能!”幾乎要把牙齒咬碎,駱晨手一揮。表示拒絕。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男人明明就是討厭他,明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