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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蛋撻的「生殺」大權掌握在池宴手裡,她可得討好這位大少爺,腦子飛速旋轉,語出驚人:「這不就是說明我對你愛得深沉?」
池宴:「?」
他耷拉著眼皮,一副等著她編的表情。
林稚晚不負眾望,硬著頭皮編下去:「你和蛋撻,狗和池宴,都是我生命裡最最最重要的人。」
「……」
「我念叨了兩個小時,還不足以說明我對你的愛麼?」
你和蛋撻。
狗和池宴。
池宴:,「我非得跟狗一起相提並論?」
林稚晚:「……」
狗東西哄不好了是吧?還學會上綱上線了。
她決定拿出撒手鐧——撒嬌。
抬手揉了揉眼睛,然後張開雙臂,趁著池宴沒反應過來,一把抱住他的腰。
然後,林稚晚頭抵在他的小腹處蹭啊蹭:「你就是最最最重要的人,」想了想又補充一句:「蛋撻是我最最最喜歡的狗。」
池宴:「……」
大早上的,這姑娘也不知道矜持,蹭得他邪火亂竄。
池宴迫不得已,往後退了一下:「撒嬌也沒用。」
「你確定?」林稚晚一瞬間變臉,毫不留戀地抬起頭。
池宴:「確定。」
其實可以理解,像他這種重度潔癖,一般都不會想養狗狗這種生物。
可蛋撻剛被抱回來的時候也就一個月左右,天天還得林稚晚餵它羊奶粉,後來長大了些也是林稚晚每天帶它出去遛彎,去狗狗公園和其他小狗狗玩。
可以說在林稚晚最艱難的日子裡,都是蛋撻陪著她的,說不接回來就不接回來,林稚晚不同意。
她飛快地從池宴懷裡起身,大力掀開被子,趿拉著拖鞋走到窗邊,拉開窗戶。
臥室視窗剛好能看到樓下的椿樹,林稚晚雙手合十,對著樹大聲許願:「我希望在春節之間看到蛋撻。」
表面上是說給樹聽,實際上是說給池宴聽呢。
池宴揉了揉額角。
當初他怎麼就嘴賤說了可以幫林稚晚實現願望的屁話,他不是會出爾反爾的人,這下好了,成他騎虎難下。
接回來就接回來吧。
不就是一隻破狗麼,忍忍就過去了。
林稚晚許完願,站在視窗一動不動,眼神看著外面,實際上所有注意力都在身後。
「行了行了,」池宴皺眉,語氣有點寵溺有點無奈:「服了你了。」
小計謀得逞,林稚晚勾唇一下。
下一秒,池宴又說:「姑娘家,能不能注意下形象?」
林稚晚不懂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池宴抱在懷裡。
身子起來些,她才注意自己一隻腳穿了襪子,另一腳光著。
林稚晚:「……」
池宴給她放回床上,又把被子扔在她腳上:「光腳踩地板,不知道冷啊你?」
林稚晚納悶地撓撓頭:「我怎麼能穿襪子呢?」
睡覺不應該都脫襪子嗎?
池宴冷嗤一聲:「昨天我給你卸妝之後給你放床上,你偏不睡,非要穿粉色帶小豬佩奇的襪子。」
林稚晚懷疑是他在編排自己:「?」
池宴有理有據:「你說這是婁黛送你的,太喜歡了。」
「……」
「可我沒有小豬佩奇的襪子啊。「林稚晚小聲說。
」你還知道?「池宴提起昨晚就無法淡定:」不給你穿你就哭,凌晨三點,我跑去超市買的。「
超市值班的小哥看他像看傻子似的。
不知道怎麼,林稚晚突然有點兒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