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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價值,只有在本座的手上才作數。懂?”
千尋一怔,價值?
她有什麼用?所謂的價值,竟然能讓寧可錯殺絕不放過的樓止都手下留情?她不過是尋常女子,容色不是絕佳,身世更是卑微。入宮後,她如履薄冰,從不敢在別人眼前抖什麼聰明,擺什麼倔強的冷傲姿態。
然樓止的出現,卻將她隱藏的一切都漸漸的逼出水面。
心如千絲萬縷,理不出頭緒。
咬著唇,千尋跪在那裡不說話。
他起身,低眉望著臣服在腳下的女子,若蟄伏的豹子,將一切的野性悄然隱沒。只等著亮出利爪,就可制敵死地。
但他絕對不會給她反撲的機會,他只要自己口中的價值。
“奴婢,不會入錦衣衛大門!”這是她最後的答案,咬牙切齒,斬釘截鐵。
下一刻,她忽然覺得整個身子都被凌空架起,肩胛處陡然一陣強烈的劇痛。腦子嗡的一聲炸開,這傢伙竟然咬她……
☆、第18章 你屬狗的?
雙腿懸空蹬踏,千尋兩手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力道之大幾乎將指甲都嵌入他的肉裡。肩胛處撕心裂肺的疼痛,伴隨著滾燙的液體源源不斷的湧出。
“你……”她疼得渾身顫抖。
良久,樓止才鬆開她,指尖慢條斯理的拭去唇角的鮮血。
千尋落地,腳下一軟癱坐在地上,靠著廊柱疼得齜牙咧嘴,“你屬狗的?”
這話一出口,她忽然察覺一道冷光從頂上傳來,她愕然抬頭。
風華絕代的男人紅唇妖嬈,她的血浸染著他飽滿的薄唇,越發襯得他膚白如玉。月光下如出塵謫仙,又似嗜血惡魔。分明是矛盾的綜合體,但在他的身上卻一點都不顯得突兀,反倒形成一種妖異的絕美。
肩膀處鮮血淋漓,千尋望著自己滿手的鮮血,痛苦的擰著眉,“大人到底想怎樣?”
樓止好似饜足的妖獸,舌尖輕輕舔過指尖上的血,一雙微紅的眸子漫不經心的盯著她極力遏制的憤怒面頰,“今晚的月色不錯。”
千尋一時沒反應過來,月色?
咬人跟月亮有毛關係?何況這廝竟然喝她的血……她想著就腹內翻滾……
新傷舊傷,千尋勉力起身,所幸肩胛骨處血脈不多,不會導致大幅度的流血事件。千尋“呼哧呼哧”的倒吸涼氣,也不去看樓止的面色。肩胛上流血不多,但偏偏在肩胛骨處,這廝咬得那叫一個狠。
千尋不說話,心裡盤算著,他到底要做什麼。
耳畔傳來溫熱的滾燙氣流,一扭頭,乍見他精緻絕倫的面頰在自己的視線裡放大,“別想著算計本座,本座怕你輸不起。”
不可否認,這廝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美人,但不管美到哪種程度,近處去看總是扭曲猙獰得不成樣子。樓止也不例外,他那連女子都自愧不如的長羽睫就撲扇在她臉上。
千尋的身子稍稍往後仰,他身上惑人心魄的曼陀羅與薄荷香氣,讓她有些晃神。凡事太過即為妖,樓止就是妖孽的典範。
“五歲能詩,六歲能舞,十三歲卻將上門的少年郎打得滿地爬。這樣的女子,入得宮闈,卻隱忍了一切性子,不知所謂為何?”樓止陰不陰陽不陽的扭頭看著千尋稍稍往後挪動的姿態。
千尋眉色一沉,“許是生活所迫,逼不得已。”
“哦,是嗎?”他忽然紅袖輕攬,千尋一下子撞進了他的懷裡,卻不敢掙扎。她可不想讓他的繡春刀再在自己的臉上游蕩。那種揪心的感覺,委實比一刀殺了她更難受。
千尋別過頭去,儘量不去看他那雙噬魂奪魄的眼睛,“大人若是沒有什麼吩咐,奴婢就先行告退!”
“本座的答案呢?”他眸色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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