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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師啊同學啊什麼的都可以。我今天實在是困得要死了,你可以回去了不?”
“。。。。。。。”大叔不敢接受自己被驅逐這個事實,從我的小板凳上爬起來喊冤道:“啊,銘心,我說的是實話,真有一個人的記憶刪不了。我前腳刪了他後腳晚上睡覺就能夢迴來。我前腳刪,他後腳就腦補。你知道我這個感受嗎?啊,我形容一下,這種感受就像我剛用腎買了個蘋果六回來,結果市面上馬上就出了一款用三個腎才能買的蘋果手錶。媽蛋,這種感覺真得只能用‘我去年買了個表啊’這種句子來形容啊。”
我揉了揉自己幾乎快合上的眼皮,無力得走到門口,請求道:“大叔,我給你開門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好嗎?你想要多少少女卡通表我都給你團購。”
大叔扒著門把,一臉夫君早去的寡婦模樣,眼裡的光影憐人,苦命交代道:“那個刪不了記憶的,是方之啊。”
第102章 主義吧
一路碎語,我和大官你一句我一句,針對結婚的細節聊個馬不停蹄。霄姿話不多,聚精會神得開著她的車。沒有搶道,沒有闖紅燈,甚至超速都沒有那麼一秒,十幾分鍾過後,咱三就順順利利來到主義吧。
主義吧是這一區後起的會員制酒吧,裝修精緻,服務周到。經營理念是一貫的顧客至上,雖然沒有隔壁酒吧投色子投的大才能進這麼奇葩,但從門口迎賓的sit大叔開始,服務員或者調酒師都是滬語英語普通話說得比你還字正腔圓,更別提主義吧的三個合夥人了。
猜的沒錯,三個合夥人就是凌霄姿,林葉繁,還有我。
凌霄姿整理好了投資企劃就cc給寶哥,然後寶哥問我一個月研究生工資多少我報了一個數,再然後主義吧就多了我這麼一個合夥人。
從車上下來,酒吧門口五十出頭的sit大叔對我笑:“whatabigsurprise!ourclubh。”
我露出兩顆牙,不好意思得對他笑笑。
林葉繁朝酒吧裡看了一眼,嘟囔道:“今天我沒招呼人來啊,怎麼吧裡這麼多人?咱們不是會員制和預約制的嗎?我擦,凌霄姿,你說,是不是你改了酒吧運營條例?”
凌霄姿翻了個白眼,將車鑰匙遞給大叔,皮笑肉不笑得回道:“再不改運營條例酒吧就關門了好嗎?你這個合夥人哪次能看一眼利潤報表?”
林葉繁頓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找藉口:“這,不是我們都相信你嘛。再說,銘心也從來不看報表的啊。”
“呃~~”被這麼拖下水我還來不及辯解一句,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
我趕緊接了起來,“喂”了一聲,“請問哪位?”
身邊兩人還在熱火朝天的拌嘴,手機這端的聲音卻讓我無比模糊,思維的模糊。因為這個聲音甜美,帶著呢喃的感覺,是我重生時候經常聽到的聲音。
我愣了一愣,在對方自我介紹之前有些吃驚道:“你是綠意?”
顯然打電話的江綠意比我還吃驚,卡了幾秒,方詫異道:“啊,你怎麼一聽就知道是我啊?我們幾乎十幾年沒有碰過面了。”
我用閒著的左手摸了摸額頭,汗顏道:“你的聲音,很特別,所以我記著。”
江綠意一如小時候般的傻甜,欣然接受了我的解釋,繼續道:“我是從熟人那打聽到你號碼的。哈哈。”
我“嗯”了一聲,莞爾道:“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呢?”下一秒就想到了她現在的處境,不由皺眉道:“綠意,我聽說了你爸爸的事,別人怎麼看不關我的事。但我們是朋友,你有什麼麻煩可以直接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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