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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索不達米亞平原
清晰又帶著男人特有的磁性聲音和著安辰羽清香的氣息鑽入裴然的耳中,他只用電腦查了下歌詞,便一字不落的給她清唱,迷迷濛濛的哼著,似乎只願意唱給她一個人聽,這麼多年了,再次聽起,裴然感覺身體有一股熟悉的東西在迴盪,化為延綿不絕的熱,那熱來自心底最深處的感動,鼻腔很酸,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落淚,那酸透著青蘋果的香甜,如同澀澀的初戀。
記憶力春盤帶著絨毛的少年正在晃動,與安辰羽刮的乾乾淨淨的下巴重合,少年清瘦的豆芽體型逐漸變大,變厚,變成了男人的胸膛,裡面跳動著狂熱的心臟。安辰羽不知疲倦的一遍又一遍唱給她聽,這不是一首歌,是她美麗的回憶,最隱秘的少女之情。
有很多年的時間裴然都特別排斥這首歌,可以的逃避,害怕那種無能為力的悸動,害怕轉過身身邊沒有一個人的落寞,更怕那種如沾著蜜糖的針尖戳破心臟的感覺。我的世界只剩下我一人,而你不在只有我……
當他從滿足中清醒時,小然正摟著他的脖子,緊緊擁抱著他,與他聆聽窗外再次翩然的雨聲,雨聲沉謐,猶如那首歌曲的旋律,這裡面藏著一個女人最深的秘密,他允許這個秘密永遠留在她心中,幫助她找回最初的悸動。
她的眼迷迷濛濛,像喝醉的馴鹿,安辰羽嘴角牽起一抹笑,“是不是有一點心動了,你可以喜歡我的,我知道。”
男子的聲音似乎戳破了什麼,讓她努力引人的淚一晃而下,沒有眼淚的阻撓,安辰羽終於看清了那雙盈亮的美眸,裡面暖暖的,不再冰冷。原來他的小然一直在掙扎,苦苦的掙扎,她渴望那意思溫暖的,只要他給的起……
“你喜歡聽,我就天天唱,但這首歌只能由我唱,其他人靠邊站。”輕輕吮著裴然臉龐的淚,既是已經被他吮的乾乾淨淨,仍捨不得移開,流流連連,總要撓人酥癢的唇不時的擦過她小小的嘴,恍惚中有種結髮千年,耳鬢廝磨的錯覺。
她的手無力的地在他胸口,安辰羽引導她,教她把手再次纏繞自己的頸項,把他當成一棵樹,如果狂風暴雨襲來,可以纏著繞著,他教她放鬆,安心的享受甜蜜的吻,這是男人與女人最有效的感情表達。
“別離開我,我以後再也不欺負你了,好不好?”男人情動的時候最愛承諾,但願清醒的他能永遠記得。
她還是把去瑞典的事說了出來,一味安辰羽會發怒或者傷心,誰知他只是沉默,沉默了好一會才抱著她說,“去瑞典也不錯。”
“……”裴然剛要感動於這份理解,卻聽對方惡聲惡氣道,“你得帶上整套的放狼裝備,那個該死的燕為卿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整天像只蒼蠅一樣圍著別人的老婆打轉!”
很顯然,安辰羽忘記自己是一隻比燕為卿還要殷勤的蒼蠅。
“你就不能對他客氣點,他對我和傑米有著特殊的意義,我一輩子都盼著他好!”
安辰羽冷哼一聲,要不是看在燕為卿功德無量的份上,他絕不會讓對方現在這麼安穩的坐在t市。
“反正距離產生美,說不定你會開始想我,然後越來越想,我可以做私人飛機每週飛一趟,看望你和傑米。這個世上不只有燕為卿支援你成為畫家,我也支援。”
“……”為什麼從來都是言簡意賅的安辰羽會變得這麼羅嗦?
“千萬別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語,有時候為了達到目的,男人什麼鬼話都說的出,呃,當然得排除我。燕為卿其實是花叢高手,你別被他的外表給騙了,他幫誰都會玩,在我們那種圈子裡屬於危險係數最高的禽獸類……”
“你不也是那個危險係數最高的獸類?”
“我?呃……我不是,那是造謠!”安辰羽臉不紅氣不喘的狡辯。
有時候他的確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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