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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染,本郡王可沒指著你報今日之恩。”
“那說明燕郡王是個不圖回報的大義之人,雲染敬佩。”
雲染不冷不熱的接了一句,不過接下來一句多話都沒有給燕祁,看也沒有看他一眼,今日燕祁救她之事,她記在心裡了,若是日後有機會,她必然還他此恩,但再多的沒有了。
身側駿馬之上的燕祁一臉的無奈,緊隨著雲染的身側,疾駛而行,心裡嘆息一聲,這丫頭可真是個狠心腸的丫頭啊,不過看到她沒事,他也就放心了。
兩個人在前面並排騎著馬,一個白衣勝雪,一個紅衣妖嬈,一個溫潤似暖玉,一個是俏麗逼人,兩個人怎麼看怎麼般配,身後的數個手下皆唇角擒笑的望著他們,一眾人一路直奔京中而去。
一路上,雲染並沒有因為燕祁救了自已一回,便對他有所改變,依舊是從前那般,不冷不熱,不遠不近,看不出她心裡有什麼想法,倒是幾名手下有些著急,不過人家兩個人怡然自得的享受著這份距離,他們也沒有辦法。
一連幾日趕路,待到回京後,燕祁吩咐了兩名手下送雲染回雲王府休息,而他需要進宮稟報皇帝此番救雲染的情況。
燕祁還沒有進宮,皇帝便派出人來宣他進宮了。
宮中上書房,除了皇帝楚逸祺外,還另外端坐著一人,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這個地方的人。
東炎太子姬擎天。
此時的姬擎天不復先前在玉煙齡的嗜血陰狠,反而尊貴優雅,看到燕祁從上書房門外走進來,他的瞳眸一閃而過的寒芒,唇角勾出似笑非笑的盯著燕祁。
上書房中,皇帝楚逸祺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先前姬擎天已經為了擄走長平郡主的事情向他正式道歉了,說他是因為太過於愛慕長平郡主所以才會擄走長平郡主的。
姬擎天身為東炎的太子,楚逸祺自然不能為難他,只是說了他兩句便罷了。
不過姬擎天隨口所的話,卻讓楚逸祺不快,臉色十分的不好看。
姬擎天先前說,大宣的燕郡王真是權勢滔天啊,不僅對東炎的使臣強硬霸道,而且對大宣的朝官也很蠻橫霸道,為了一個長平郡主,殺掉了守城門的守將,又斬殺了不少的小兵,過合裕城的時候,竟然還命令手下打了合裕城知府三十板子,這傢伙是個人物。
姬擎天的這一番話留在了皇帝楚逸祺的心裡。
楚逸祺心中惱火異常,想想自從他登上大宣的帝位,一直重用燕祁,倒使得他有些無法無天了,先前他為了整頓朝堂,對於他的出手並沒有橫加阻止,至少他處理的是貪官汙吏,但現在算怎麼回事,竟然為了長平做出這麼多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他為什麼對長平郡主如此熱心。
楚逸祺瞳眸浮起冷芒,望向下首的燕祁,燕祁面容溫融,風華依舊,舉手優雅大方,不卑不亢的對著上首的楚逸祺行禮:“微臣見過皇上。”
楚逸祺這一次沒有讓燕祁起身,而是不滿的問道:“燕祁,你來說說,為什麼斬了染城的守將,又打傷了合裕城的知府,還三番兩次的刁難東炎的使臣,就算姬太子做得過份了,你只管攔下他們就是了,他們是使臣,是我們大宣的友好之臣。”
燕祁眸色微暗,心知肚明,這是姬擎天給他小鞋穿了,這個傢伙重返大宣的京都,就是為了給他小鞋穿吧。
燕祁不卑不亢的開口:“回皇上的話,臣可沒有刁難東炎使臣的意思,而是為了救我大宣的長平郡主,至於本郡王斬殺守將,打傷合裕知府的事情,這事皇上應該問姬太子,臣為什麼這樣做。”
燕祁的話就像一個軟釘子,把問題很好的拋到了楚逸祺的面前,楚逸祺不由得臉色暗了,望向姬擎天,姬擎天的臉上是若有所思,以及不可思議,他的神情使得楚逸祺大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