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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差點失去的滋味之後,他就越來越害怕了。
如今看著一路跟隨勞累不堪的她,更是充滿了無限暖意與心疼,隔著牢籠,探出手去撫摸她的臉,還是那麼小巧精緻,只是面板好像粗糙了些,臉色也略顯憔悴“傻瓜,一路上你可以有無數的機會逃跑為什麼不走。明明知道太后找的就是你為什麼還要跟著來,就不怕她老人家做出什麼出人意料的舉動嗎?”程囂墨有些害怕,他不擔心自己的命運只擔心她。這個沒有武功思想單純卻偏偏捲入是非之中女人。
他真的放不下,好希望年曉魚可以因為長途跋涉堅持不下去然後放棄了,如此他還可以感到安心,但她偏偏沒有這麼做,這讓他覺得既愧疚又無能,身為一個男人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實在無能,無能至極。
程囂墨不住的責怪自己。
年曉魚知道他的好,只是這個時候更是不想離開他。“既然太后找的是我,那更不能離開了,我不想因為我的事情責怪到你的身上。我也知道你是不希望我有事,同樣的,我也一樣。既然如此不如有什麼一同面對,這樣就不用擔心彼此的處境。放心,無論遇到什麼困難我們都一起面對,我們都不離不棄,放心。”
年曉魚的一遍遍放心,讓程囂墨既安心又揪心,他在責怪自己沒能給這個女人更安穩的生活。
不論是願意還是不願意,京城始終是到達了的。前來的臣子將兩人帶到太后面前,太后單獨召見了他們,面對地上跪著的程囂墨和年曉魚,太后顯的很氣憤。
沒等他們喊出太后千歲這等話之時太后已經發作“這到底是什麼回事!程囂墨,你給哀家解釋解釋這雙腿是什麼意思,還有泉州城出現的大量帶鐵漬的銀子又是怎麼回事,到底是不是你假扮俠盜將這些東西散發出去的!”太后追問。
程囂墨淡然回答“太后恕罪,罪臣的腿也是不久前治好的,只是之後忙著處理衙門之事一直來不及解釋。至於所謂的飛賊其實另有其人,只是罪臣無能還沒查到。還請太后恕罪。”
“恕罪!”太后冷冷重複著,發出嗜血的笑聲“程囂墨,哀家真是看錯你了。本以為你是個聰明人,讓你做縣令可保一方平安,但是沒想到反而越來越糟糕,這麼多事一樁接著一樁的上演,你卻以無能,查不清這等廢話搪塞哀家,你是幹什麼吃的!如果沒能力為民請命就立刻辭官,哀家不留你!”
太后放下冷話看似在逼迫程囂墨,但是程囂墨心中樂的自然,他早就不想幹了,如果太后真的能成全自己何樂而不為。所以程囂墨正了正身準備開口辭官。
誰知還沒來得及開口太后又發了話,隨即也將目光移到年曉魚身上“蘭爾蝶,聽說你遭人暗算頭部受到重擊,但是哀家沒打聽錯的話你的記憶力應該恢復了吧。既然恢復記憶就更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哀家一手培養的人。如今有更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不得不聽從!”
太后的這番話看似是對年曉魚說的,其實是衝著程囂墨而來。程囂墨不論知道與否都不得不受他的鉗制“太后,罪臣知錯了。願太后再給一次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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