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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國點頭稱是。
李衛國來到招待所,進門後發現徐美晶盤腿坐在床上,用很誇張的姿勢抽著一支不知從哪淘弄來的香菸。李衛國伸手把煙奪了下來,扔進了衛生間的馬桶。
徐美晶不看李衛國,緊咬著嘴唇,悄無聲息地哭著,眼淚在臉上淌成了河,柔弱的樣子甚是可憐,任哪個男人見了都會動心。
徐美晶一天不到連哭兩場,把李衛國的五臟六腑都掏空了,他這時才明白女人的眼淚原來是如此的厲害,是敵人的武器遠遠比不了的。
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徐美晶,想了半天,到衛生間找了一條白毛巾遞了過去,徐美晶甩手扔到了地上,李衛國搖了搖頭,從地上撿了起來。
徐美晶嗔怨:“死人,你就不會說幾句我想聽的話嗎?”
李衛國苦著臉說:“我這不是正在想嗎!”
徐美晶撅著嘴說:“那你過來,坐在我身邊想。”
李衛國乖乖地坐在了徐美晶的身邊。
“你摸摸我的手,有什麼感覺?”
李衛國順從地握住了徐美晶的小手。
“呀!這麼涼!”
徐美晶撒嬌說:“手涼是沒人疼,我要你抱著我。”
李衛國張開雙臂,輕輕把她攬在懷裡,一種妙不可言的幸福感頓時瀰漫全身,他的心中生出了從未感受過的溫情。
徐美晶把頭搭在他的肩上,剛開始還有些抽泣,後來蜷縮在李衛國的懷裡嬰兒般地入睡了。
李衛國用手指颳了刮她臉上的淚痕,低下頭,輕輕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後細細地端詳著她美麗的面容,久久地凝視著她,後背往床頭上一靠,就這樣抱著她睡著了。
像是做了一場噩夢,不知過了多久,肖綵鳳清醒過來。
其實人生本就是一場夢,只不過自己醒悟得太晚了。
李衛國原本不愛自己,他違心地和自己生活在一起,只不過是為了兌現對二柱的諾言;假使自己沒那個毛病,給李衛國生個一兒半女,他的心也不會叫徐美晶搶去;男人要是愛上了別的女人,你就是套上十頭牛,也拉不回他的心;把自己心愛的男人搶走的女人,竟然是幫忙治好自己病的那個女人;既然他沒愛過自己,自己又何必夾在他們中間,還不如成全了他們……
唉!這就是自己的命啊!
她坐到寫字檯前認認真真地給李衛國留了封信。然後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衣物,她想回東北,離開這個曾經屬於自己的家。
肖綵鳳拎著箱子出門時,心裡止不住地發酸,想哭,但眼淚已經哭幹了,她一步三回頭地出了師部大門,漫無目的地走在馬路上,大腦一片空白。
一陣狂風吹過,吹亂了她的頭髮,她卻渾然不知。
走著走著,肖綵鳳出現了幻覺,弟弟肖二柱在不遠處向她招手,親切地喊著姐姐,我想你了,你快過來啊!
肖綵鳳滿腹的委屈無處訴說,見到了親人百感交集,張開雙臂就撲了過去……
“吱!”
刺耳的急剎車聲過後,緊接著又是“嘭!”的一聲,披散著亂髮的肖綵鳳躺在地上不動了。
街上的行人大喊:“天哪!有人被車撞死了!快找警察!”
第四章 鐵骨柔情(20)
徐美晶睡醒了,想坐起來,她一動,李衛國也醒了,想站起來,但大腿被徐美晶壓得發麻了,動彈不得。
徐美晶關切地問:“你累了吧?”
“沒事,就是腿有些發麻。”
“來,我給你揉揉就好了。”
“千萬別碰,過一會兒它自己就好了。”李衛國說。
徐美晶猶豫了一下說:“衛國,我和你商量個事,行嗎?”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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