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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俄羅斯現在已經不是你的了!”
“不!我一定要奪回它!”沙皇大喊起來,“既然他們不愛惜俄羅斯,那麼我就要再起!我要奪回俄羅斯!”
奪回俄羅斯?赫斯曼揚了下眉毛,心想,從列寧手裡奪嗎?
“威廉!”沙皇喊著德國皇帝的名字,大喊道,“他把我從布林什維克手中救出來絕對不是因為良心發現,而是要利用我去對付布林什維克。革命在歐洲是傳染病,必須扼殺在萌芽之中……我可以和威廉聯手!可以和任何人聯手!”
聯手撲滅布林什維克……德國皇帝或許真的有這個想法!赫斯曼心中苦笑:不過皇帝陛下是有心無力的,要不了多久,你們倆就得變成難兄難弟……
……
“皇帝萬歲!德意志萬歲!”
歡呼聲在柏林火車站廣場上響起,很久沒有這樣的歡呼聲了!赫斯曼記得上一次他還是在戰爭爆發時,在柏林聽到人們為德意志皇帝歡呼的——當然,也是在為戰爭歡呼!
但是隨著戰爭漸漸陷入僵持,前線的傷亡日大,而後方的供應日緊,抱怨的聲音、反對的聲音,就壓倒了支援戰爭的聲音。彷彿只要抱怨和反對,就會有“不割地、不賠款”的和平一樣。
而今天,被幻想“不割地、不賠款”的俄國人推翻的沙皇,成了德意志帝國的“戰俘”,被押送到了柏林!這毫無疑問給陷入戰爭泥潭的德國人打了一針興奮劑!
在柏林發行量最大的幾份報紙,今天都在頭版上用加粗的黑字寫了這樣的話:沙皇抓來了,英王還跑得了嗎?
很解氣的話!不過也只是說著解氣罷了。
“皇帝萬歲!勝利屬於德意志!”
當俄羅斯沙皇和他的家人,在穿著筆挺的軍裝,肩膀上還掛著綬帶,領口還有一枚藍色馬克斯勳章的赫斯曼同披著件黃綠色的軍大衣,看上去非常落魄的沙皇一起走出候車大廳,站在花崗岩鋪成的臺階上的時候,廣場上好像沸騰了起來。
原來德意志皇帝正從一輛八匹白馬拖拽的豪華馬車上下來,全副戎裝,還帶著一頂有個金色尖頭和鷹徽裝飾的頭盔,手裡還有一根權杖。好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沙皇看著廣場上密密麻麻的人群和在一大堆穿軍裝的人簇擁下走來的德皇,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不過最後還是猛吸了幾口讓他討厭的柏林的空氣,然後擠出幾分笑容,大步向德意志皇帝走去。
然後我們赫斯曼少校就看見這樣不可思議的場面:沙皇尼古拉二世和德國皇帝威廉二世深情地擁抱在了一起,然後就是親切地問候和對話。
德皇用關切地語氣說:“尼古拉,見到你真的太好了!你知道嗎,聽說你落在了無政府主義者手中,我可擔心壞了。”
沙皇似笑非笑地反問:“威廉,可是我聽說那些無政府主義者都是從德國來的,他們不是你派來俄國的吧?”
“那怎麼可能?我一直是親俄的。尼古拉,我們還是親戚呢!”
沙皇笑著說:“對,我們是親戚,而且我也親德。實際上我就是個德意志人!我的姓氏是羅曼諾夫。荷爾施泰因。戈託普。”
“是啊,我們是同胞!德意志和俄羅斯應該親如兄弟!”德皇用力揮舞著右手。“我們不如就在火車站發表一個宣告,宣佈俄德兩國是兄弟國家,要永遠友好下去,再也不打仗了!”
俄羅斯沙皇用力握著德皇的手,“對!早就該這樣了!我們永遠是兄弟,永遠友好!”
第四十六章 興登堡
皇帝和沙皇坐上馬車,在人們的歡呼聲中往夏洛騰堡宮去了。而立了大功的赫斯曼少校,則被在火車站等候的卡納里斯少校拉上了去大總參謀部的汽車。
和上一次回到柏林,見到了遊行抗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