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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東西,卻還要去感激小偷把東西借給自己使用,劉嘯感到了莫大的恥辱,這簡直是欺人太甚,如果不是張春生攔著,他真的會動手去揍廖正生。
憤怒歸憤怒,現在的問題是接下來該怎麼辦,廖氏搶在劉嘯之前和銀豐簽訂了合作協議,劉嘯只能證明自己設計了方案,但卻不能證明邪劍竊取了自己的這份方案,更加不能證明邪劍就不能做出一份和自己類似的方案,拿不出證據,光是劉嘯自己心裡明白又有什麼用。自己不可能等著軟盟那邊拿出邪劍竊密的證據,劉嘯自己也是駭客,他很清楚當中的困難程度,能夠入侵軟盟網路的高手,根本就不會留下蛛絲馬跡給你抓,即便是能抓住,那需要等多長的時間呢?半年還是一年,這段時間難道就什麼也不幹,傻乎乎地等證據?
等你拿到證據的時候,或許廖氏早已把他的決策系統運作了起來,你又能拿他如何?
劉嘯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也從不會把希望寄託在其他人的身上,可他此刻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這份方案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心血,以他這半路出家的水平,能夠做到這步,已經象他說的那樣,竭盡全力了。至少短時間之內,劉嘯不可能再搞出一個與之前方案完全不同的新方案,也不能保證新的方案就能超越舊方案。
最重要的,劉嘯不服,他自己的東西,為什麼要白白送給別人,何況這個別人不會有一絲的感恩之心。
“我不服!”劉嘯竟是一口氣遛到了海邊,站在高臺,衝著一望無際的大海狂喊,他心裡積攢了太多的窒悶和憤怒,一直喊,直到他再也喊不出來,劉嘯才一頭跌倒在高臺之上。天慢慢黑了下來,劉嘯的憤怒卻並沒有因為吶喊而減少多少,他喊不出來了,可他的拳頭依然緊緊捏著,仰望著已經漆黑了的天空,劉嘯心裡暗暗發誓:“我不會就這麼認輸的,不管你是誰,想要從我手裡搶走屬於我的東西,我就要讓你扒下三層皮來,我劉嘯絕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劉嘯走回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兩點多了,張春生一直就在酒店的大廳坐著,他派出去尋找劉嘯的人一點訊息也沒有。
看見劉嘯進來,酒店的前臺服務生就激動地叫了起來,“總裁,總裁!”
張春生聽見叫喚,抬頭便看見了劉嘯,跳起來直奔劉嘯而去,人沒到,劈頭蓋臉的責備就來了,“你小子去哪了,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總裁,你……”
張春生罵不下去了,劉嘯的樣子實在是太慘了,一臉灰塵,雙眼佈滿血絲,身上的衣服全部被夜裡的霧水打溼,混合著泥土就那麼黏在身上,以前最有精神的頭髮,現在除了那支愣愣的幾根外,其他都胡亂扭作一團,亂塌塌貼著頭皮,整個人看起來很疲累,甚至顯得比張春生還要老上幾分。
“你小子……有什麼事不能解決啊,你這是幹什麼!”張春生趕緊扶著劉嘯,“你是我請來的,要是你因為這事出點啥意外,你是要讓我老張愧疚死啊,大不了我們不和寥氏比就是了。古人還常說呢,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張春生肚子裡也沒什麼好的安慰詞,搜腸刮肚地找著。
劉嘯露出一個極其難看的笑容,道:“我沒事!我就是出去隨便走走。”
可他的嗓子早已喊壞了,張春生只看見他張嘴了,但卻沒聽清他說什麼,當下大驚,“你嗓子怎麼了?”說完就已經在喊了,“趕緊去叫醫生來!”,酒店的前臺慌忙撥著電話,通知酒店的醫務人員趕緊到大廳來。
劉嘯還在硬挺,沙沙地說:“真沒事,真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往前走了一步,便轟然倒地,他還真的去休息了。
昏迷之中,劉嘯看到了很多人,一會回到了山清水秀的家鄉,跟著父母下地幹活,蜻蜓繞著他飛來飛去;一會又回到了大學校園,和大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