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鐘山行(第2/2 頁)
的話語,(而你啊)不論過去還是現在,都早已將我們一起跨過的幾座大山忘記了。”
沈淵明補充一聲,“是貧窮,思想和階級的大山罷?”
“是啊...”,鐘山行手一頓,眼眸深邃,顯然是陷入了回憶之中,又情不自禁地念出了一句話——
“君從勝友意,不念舊時情”,這句話正是沈淵明現在看的。
“這勝友幫了我太多回,之前每次他給我的指導都是正確的,於是讓我下意識地聽從了他的話,讓我與她……接受……別離相思之苦...”
沈淵明沒有安慰,只是默不作聲地看向下一幅字,“天若有情天亦老,地若無惱地常松”。
沈淵明忽然有感,“這句詩,應該有很多故事罷?”
鐘山行看過去,嘴角露出了一絲痴痴地笑,怎麼也壓不住,“這個呢……嘿嘿...”
“我們曾因為結尾,到底押不押韻而爭吵。”
“我們兩人都不是大才,但好歹也有點東西,二人又是半斤八兩。”
“我說押韻一點也好。”
“她說,本就應該捨棄押韻,就應該順著天亦老的通俗而寫下去,說我這寫的不錯,不必再強押了。”
“我是有點犟的,還是想要換個字。”
“於此,便開始整夜整夜的辯論。”
“但是辯論的時候,我忽然不想辯論了,直接親了她的嘴。”
“我還記得她羞澀的一笑和立即板正臉色繼續說著她的理解的樣子。”
“但我當時沒有答話,只是怔怔地盯著她絕美的容顏。”
“她一看我這樣子,便知道我的心已經不在辯論上了,於是又問道,到底還押不押韻。”
“我心都在想要辯論成功的她那裡,於是說道,之前教員的下聯也沒有押韻,那我這也便算了,有時候,不去強求反而會造就佳話。”
沈淵明笑了聲,“你的心果然不在這裡,挺會一語雙關的。”
鐘山行大笑一聲,“雖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但至少我也算找了個好藉口。”
“回憶起來還會笑,為何不去找她?”,沈淵明沒有接話,又問了一遍。
鐘山行臉色一僵,默不作聲地繼續寫起毛筆字,並呢喃道,“你繼續看,我寫字要專心...”
但他那亂瞥的目光,沈淵明怎麼可能察覺不到,他沒有拆穿大叔的心思,反而繼續看下去——“人間幸事心常在,空虛一天是一天”。
鐘山行得意笑道,但語氣還是異常平淡,“人間最大的幸事就是心還在了,所以我心空虛一天就是堅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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