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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採完!”寧禹疆總結經驗,她才不管什麼天意地意呢!
今天一個是沒有預料到玄冰藻竟然已經成熟,另外一個是撞上窫窳,浪費了太多時間。
裝滿了玄冰藻的冰盒子寒氣更盛,只是寧禹疆含著水流觴的內丹,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了。
到了水面上,寧禹疆把冰盒子推給水流觴,吐出兩顆珠子交還給他道:“謝謝!”
水流觴吞下內丹正要說些什麼,忽然聽到岸上人聲鼎沸,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
他們都沒有預料到今天會採集到玄冰藻,岸上的人顯然不會是為了他們而來的,兩人對視一眼,託著冰盒向岸邊而去。
快到岸邊,水流觴總算知道究竟發生了何事——十幾條窫窳的屍體一字排開停放在湖岸邊上,宮城中的侍衛與附近前來看熱鬧的民眾圍著正在猜測究竟為何夢湖會忽然浮上這麼多死去的窫窳,白靈白精也在人群之中。
他們與水流觴自有感應,眼光一下找到了兩人的所在,水流觴不欲驚動旁人,向他們比了個手勢,帶著寧禹疆繞過人群聚集之處,到夢湖另一側僻靜的角落上岸。
白靈白精見到他們十分興奮,白靈首先衝上來道:“公子,那十多條窫窳是你們殺的?好厲害,都看不見傷口!奇怪,昨天在湖裡怎麼就沒看到它們呢?”
水流觴不動聲色,將施過法不再冰寒凍人的冰盒交給他們道:“旁的事情先不說,你們先把玄冰藻送回去給瀟寒煉藥,我與風小姐另有要事商談。”
白靈滿肚疑問,但是看自家公子的臉色,顯然是不准她繼續問了,只好扁扁嘴巴乖乖跟白精一起抬了冰盒回去。
看著兩人的身影走遠,水流觴忽然轉身對寧禹疆道:“那些窫窳是怎麼回事?”語氣森寒,再無半分之前的和顏悅色。
寧禹疆沒好氣道:“我怎麼知道它們是怎麼浮上來的?黑泥鰍在深溝裡下了禁制失效了?”
“活的自然衝不出法力禁制,死了就不再受禁制所限,我要問你的是,你用什麼方法不聲不響殺死它們的?”
此刻想起之前寧禹疆對窫窳在水底的異動全不好奇,大概就是因為她根本就知道那些窫窳馬上要一命嗚呼,而下手的正是她本人。
寧禹疆不高興了,這是什麼態度,把她當殺人嫌疑犯嗎?
“很簡單,你不願意把它們的血凍住,我就在它們身上施法,讓他們再也吸不到半口氣,悶死它們羅,也不用把湖水搞得髒兮兮。”
其實被水流觴殺死的那兩條,寧禹疆在它們身上用的方法更巧妙,是直接把它們頭部的氣體抽走,兩條窫窳腦缺氧了,自然反應遲鈍,就算沒有受那兩劍,過得一時半刻也必死無疑,而且連掙扎逃生的機會都沒有。
後來那十多條因為數目比較多,所以她才改為整體施法,阻絕它們附近的空氣。
那些窫窳吸不到氣,本能反應自然是要衝到水面上求生,但是又被黑蛟龍的禁制所阻,結果統統被悶死在深溝之中。
死去的窫窳不再受法力禁制影響,於是飄到了湖面上,才被附近的人發現。
“你!你怎麼可以輕易用這些魔道手段?後果有多嚴重你知道嗎?”水流觴臉上可以隨便刮下幾層冰霜。
“有什麼不可以的?什麼仙道魔道,都是殺,哪有這麼許多講究?又能有什麼後果?”寧禹疆氣道。
冰塊男就是冰塊男,剛以為他改過自新了,馬上就故態復萌!
水流觴深深吸兩口氣,勉強平靜下來道:“你剛剛回來,什麼都不懂,我便一件一件告訴你。”
“仙魔有別,是因為兩者一個是順天而行,行的是正道,而另一個則是倒行逆施,以旁門左道之術修煉。我們天生有駕馭五行神力的根基,說到修煉方法,仙魔開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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