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5 頁)
到的曼丘傑,英氣之中有關幾分令人痴迷的嬌媚,灑脫率性卻又不失女人味,她像是個中性的混合體,兼具了男人和女人的優點,卻又不顯得突兀和不專業化調,她是上帝手中完美的藝術晶,用來迷倒云云眾生,以證實它獨到特出的創造力。
一時之間,他迷惑了,這就是女人嗎?
擁有各式各樣的面孔和風采,平常裝扮,如一件T恤、一件牛仔褲,可以顯出她的瀟灑和不拘小節的帥氣;特意的裝扮,如穿上一件合宜套裝,就可以顯出她的端莊秀麗和大方。
白天又和夜晚不同,白天是熾熱的豔陽,令人感受到豔光四射,無處可躲的魅力;夜晚卻是柔的似水的弦月,散發著柔和的光線,包是人所有殘缺和疲憊,讓人安心的沉睡入夢。
雖是矛盾的組合體,卻時時刻刻牽動著他的心,讓他的視線隨著她上下起伏,左右移動,呼吸停止到致命,而仍不自知。
曼丘傑被他那一雙灼熱逼人的眼眸瞧得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粉嫩的雙頰染上了一層紅雲,讓他看得更痴了。
老天!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她,搞得他日日夜夜不思他物,腦海裡只有一個她,想獨佔她,想把她融進他的身體內,小心翼翼的藏在心的最深處,不要別人看她、碰她,更不要別人起歹念,來跟他搶。她是他的,不只是這一輩子,來生來世,生生世世都是。
他下意識的從她手中接過毛巾,輕輕的為她擦拭尚有水氣的秀髮。
溫熱的手指不經意的觸控著她的頭髮和臉頰,惹得她渾身一陣顫抖,臉紅心跳,胸膛像有萬馬騰奔般,不斷髮出她巨大的心跳聲,羞得她頭低得簡直快和前胸貼在一起,正眼也不敢看他一下。
今天的他,和平時簡直判若兩人,方才在光線昏暗不明的房裡沒瞧清楚,現在就著客廳裡明亮的燈光,仔細的瞧了他一眼,一顆心差點從口中跳了出來,呼吸急促而紊亂,搞得她六神無主。
那個平時隨意穿著,頭上綁著頭巾,身上穿著滾花邊的圍裙,腳上穿著動物造型的可愛拖鞋模樣說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臉上一層稚氣未脫,益發顯出他的孩子氣。
而這一刻裡,他不是平時那個幼稚的大男孩,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男人。
原本散亂的頭髮,被他整齊的梳理成柔順的髮型,只留些許劉海自然而然的披在前額。俊俏的臉上,不是天真的笑容,而是—種溫文儒雅又不作假的微笑,像春天的和風,輕拂著他柔和的氣息,令她沉迷而不自覺。
那套三件式的西裝,沒有絲毫拘束、不適合的感覺,反而更襯托出英挺修長的身軀,令他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成熟、穩重和剛毅的氣質。
這一切都在提醒著她,他是個男人,一個為了追求自己所愛,勇於付出所有,不惜任何代價的男人。而她,不能再隨意一笑置之,她必須認真的、慎重的去面對他正在追求她的事實。
不可否認的,她是心動了,面對他特有的溫柔和體貼,以及無條件的付出,她怎麼可能不心動,不愛上他,但她不能允許自己去接受這個不該發生的事實。
如此美好的男人,應該有一個同樣美好的女人來配他,而那個女人,不會是她,永遠都不會。
她,曼丘傑,是個揹負滿身罪惡的女人,身邊有個被她害死的冤魂如影隨形,沒有一刻肯放過她,不時在警告她,她是世上最醜陋的女人,她沒有資格去追求所愛,當然,她更加不配擁有所愛,隨他所給予的疼惜和愛憐。
她只能活在地獄裡,任由恐懼、悔恨來吞蝕她,受著地獄之火無憎愛分明的摧殘和煎熬,以嘗還她的情債,為她所犯的錯贖罪,永世不得解脫。
天哪!她怎麼能愛?讓他和她一起承受她所造的孽,和她一同揹負那冤死的陰魂,雙雙沉淪在地獄之中,她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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