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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過,盯著房佑龍的雙眼,見他面上古井無波,眼中竟是異常地平靜又問道:“華山怎麼說方圓數百里,可能詳細些麼?”
房佑龍白了他一眼,道:“你當慕容復是愚蠢之輩麼,我那手下能探聽到這個地方,已是極限。你不是也要一干手下麼,難道那數千人竟還不如我一個手下麼?”
劉飛揚不理他的譏笑,道:“但願房老先生那手下所言不虛,既然知道慕容復地老巢,劉某這便告辭了。”向房佑龍抱拳道別,轉身便朝外走去。
“不送。”房估龍淡淡回了句,望著他的背影,面上陷入深思。
劉飛揚邊走邊在思考著將要如何往華山尋到慕容復的下落及營救楚依依三女,走到門口,也沒見到之前那老太監。在他開啟門時,心中突生警兆,數枝勁矢破空射到面前。
真氣運轉,劉飛揚雙掌連拍。打落那幾枝弩矢,人飄身退後,在這當口,他已看見門外二十餘丈遠的碼頭。船伕工人全都不見,十幾臺的床弩對著這大宅,兩邊還分佈數百個強壯計程車卒,三人一組舉著長過四尺的大弩對著這邊。而這群人的指揮便是剛剛離去的童貫,在他身旁還有數人環伴。剛才見到的三人也在其中,除了這些人,其他士卒面上全帶著口罩想是預防這些普通士卒發出聲響驚動了自己
劉飛揚心下暗驚,剛才射來的那幾枝強矢,長達五尺,除尾部的羽鏃,通體鐵製,雖沒傷到他,但在他強大的掌力下只是偏到一旁,還有餘力射入牆壁。其威力遠非上次宮中所見地普通弓箭可比看到那些長約六尺。寬近四尺的床弩,後面兩個士卒還在搖桿拉弦,劉飛揚知道那幾枝箭矢便是這號稱大宋第一弩的床弩發射出來的了
童貫見十餘枝能穿牆破甲的床弩勁矢還沒能殺得了劉飛揚,眉毛輕輕一跳,大聲喝道:“劉飛揚,任你有天大本領今日也休想逃離此地。聰明地便自我了斷。免受萬箭穿心之苦!”
劉飛揚笑道:“童貫你犯傻了麼,以為這些人便留的下我!”
這時,房佑龍從內走出,對外叫道:“道夫(童貫的字),你竟敢私調兵丁,在京師上擺下如此的陣戰,你不想活了麼?”
劉飛揚轉頭望向房佑龍,見他也是滿臉的驚訝,心中也極是不解。本來他還以為這是房佑龍與童貫擺下的陰謀誘他上當,可馬上又想到如此陣戰對他來說根本不濟於事,床弩威力雖大,但在這京師繁華之地,卻大失靈活,他就算不能正面破敵,要想遁走那卻容易的很。房佑龍該不會設下如此愚蠢的手段對付自己。
卻聽外面的童貫應道:“義父,快快出來,免得箭矢無眼傷了義父金軀。”
房估龍大罵道:“混帳東西,你當這是兩軍對壘之地麼?還敢私自調兵。這畜生被豬油蒙了心,以為藉此可以拿下你,以向官家邀功。你便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從後面去了吧,此事原委日後便見分曉。”
劉飛揚冷笑道:“房總管倒說得輕巧,若不是趙煦的授意,這童貫有這麼大的膽子麼?我雖不是很懂大宋的律法。但你也說了在京師之地私調軍馬,挪用那守城時才用的上的床弩,哪樣不是死罪,童貫也是你調教出來的,非是一般軍中人物,該知道便是這樣也難困住我,他像是這種傻子麼?”
床弩乃宋朝守城利器,在當時的城池上還專門建有一個弩臺,高與城齊,上面有棚,突出城牆平面之外,每個弩臺可容二十四個弩手兩臺床弩,兩人控制一臺床弩,其餘人每三人共用一張神臂弓,也就是外面那些壯實軍士所用的神臂弓說是弓其實是弩,一人舉弩,一人上弦,一人裝矢這兩樣武器是宋朝對抗草原民族最主要的武器,管制非常嚴格的,一般軍中便是有配備,也絕不可能像童貫這般幾百號人,便有十幾臺的床弩,上百張的神臂弓的裝備。若不是趙煦指使,誰有這麼大地膽子敢調給童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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