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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公子怎麼來了?」今次的解元郎,慶王對他有些印象。
林淮尹深深地看了林水月一眼,沉聲道:「回王爺的話,林水月是我二妹。」
不等慶王回答,他便道:「王爺,此事並非林水月所為。」
容京皺眉:「林公子,這是林水月自己犯下的事情,與你無關。」
林淮尹卻不這麼想。
林水月若是被打上謀害公主的名號,趕出太學院中,那他也不可能繼續留在此了。
「你這話,可有依據?」岑浩看他。
「回夫子,林水月與我都是這幾日才進入的太學院,此前與七公主並無來往,更別說是公主身邊的侍女了。」
「況且!」林淮尹抬眸。「因著她前些日子犯了錯,家中責罰了她,早就已經停了她的月例銀子,她手中無錢,身邊無人。」
「又如何能利誘、威脅欣榮?」
林淮尹說了半天,見林水月沒有反應,微蹙眉,低聲道:「這事疑點眾多,你只要咬死了,便無人能定你的罪。」
而他相信林水月最主要的原因,是早上林水月還在幫他的忙,沒過多久就出了這件事。
這不合常理。
一個要算計公主的人,不會有什麼閒心去管別人的事,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做這麼多。
「林水月?」
看她不辯解,林淮尹急了。
林水月嘆了口氣。
這個自導自演的俄羅斯套娃,也算不得什麼高明伎倆。
但這事,好賴全憑慶王一張嘴。
在他的白月光面前,林水月哪有什麼勝算。
「看她這樣,當是預設了。」容京冷笑。「林公子對自家的妹妹,顯然是不太瞭解……」
他話還沒說完。
就見林水月忽然走到旁邊。
那桌上放著紙和筆,並著一方硯臺,硯臺裡還有些沒用完的墨。
林水月提筆、蘸墨、寫字一氣呵成。
寫完字,她扔下筆,輕吹了下未乾的墨跡,隨即遞到了慶王跟前。
裴塵離得近,一抬眼就能看見那宣紙上蒼勁有力,筆鋒近乎於戳破宣紙般的四個大字。
「你這是何意?」慶王不解。
林水月木著臉:「不是要對照筆跡嗎?這樣不是更加直白?」
旁邊的容京蹙眉,湊上前來。
當瞧見了那幾個大字後,臉色巨變。
不光是他,這屋裡的人都沉默了。
林水月當著所有人的面寫出的字,筆跡與他所謂拿來對照的那封信是截然不同。
都不能說是截然不同了。
這簡直像是兩個人的筆跡!
林水月不是沒讀過幾天的書嗎?如何能夠提筆就寫出這般出彩的字來?
莫說容京,連太學院夫子岑浩都吃了一驚。
第17章 退學
莫說他們了,林淮尹也愣住了。
「好字。」裴塵唇邊帶笑,由衷誇讚道。
容京面色發沉,他手裡拿著那兩張鬼畫符還有林水月剛寫的字。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怎麼也不相信這是出自一人之手。
可那封信,也確實是林水月給他的。
他質問道:「你是刻意把字寫成這樣的?」
「夫子,光憑著這幾個字,是無法洗脫林水月的嫌疑的。」
岑浩蹙眉。
「那憑著這兩封信,便能定了我的罪?」林水月抬眸,她同容京印象裡截然不同。
林水月叩了下桌面:「就以這樣的字跡?」
岑浩看向慶王:「王爺,此事確實無法定論。」
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