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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月:「抓什麼鬼?」
被她反問的人噎了下:「不是你說的這是鬼做的嗎?」
林水月:「打個比方而已,你一個讀書人,連這都不懂?」
又道:「查案那是衙門做的事情,什麼時候當得我一個弱女子來管?」
所有人:……
汪輝忍無可忍:「我看你是想要胡攪蠻纏!一時說抓鬼一時又說衙門的,你當我們是在與你說笑呢?」
「難道不是嗎?」林水月滿臉的驚訝,素手一抬,指著桌上的碎紙道:「撕了同窗的文章,還要扔在冰盆裡,等所有的人發現。」
「這種把戲,三歲小兒都不會做了,你們居然如此相信!」
汪輝:……
復又冷嘲道:「證人及證詞就擺在眼前,你還想狡辯。」
「證詞是什麼?除了他之外,這學堂裡沒有第二個人?」林水月微笑看他。
「如果真是這樣,那閣下還是去請個神婆過來看看吧。」
九公主不解道:「不是說跟鬼沒關係嗎?」
林水月搖頭:「按照這個所謂的證詞,既然沒有第二個人,那看見林淮尹的自然就不是人了。」
「再看這幾位如此相信這位『證人』的話,估摸著就是被鬼迷了心竅。」
汪輝一時間臉黑如鍋底。
範恆之面沉如霜:「證人是我家中小廝,至於這番話,不過是依照事實而言罷了,林二小姐犯不著如此的咬文嚼字。」
林淮尹不由得拿眼去看林水月,卻見她毫不猶豫地點頭。
「辯解時不能咬文嚼字,但是卻能用自家的小廝來作證。」
桌上的碎紙瀝乾了水,林水月撿起一角:「既然這樣,範公子可否解釋一下,這又是什麼?」
範恆之瞥了眼她手上的碎紙,沒有開口。
林淮尹彆扭地道:「……澄心堂的宣紙。」
林水月微笑:「平時範公子也用的這種紙?」
當然不是,範恆之這種世家公子,怎麼可能會用與旁人一樣的紙。
他用的,是特製的信箋,信箋上還刻著他的小字。
整個丙字號學堂一片沉靜。
林水月又道:「哦我知道了,應當是範公子臨時起意,隨便找了張紙來寫的。」
汪輝滿臉欲言又止,到嘴邊的話又被活生生憋了回去。
她怎麼知道他要說什麼?
「既然是這樣,那就是一件懸案了。既然是懸案,那就該報官,讓衙門裡的大人們來查。」
林水月眼眸掃過這學堂內,沖汪輝笑:「範公子的文章既已經被毀了,那便是將這整個學堂翻個底朝天,估計都找不到了吧?」
「或許會有那起子模糊了名字的無名文章,倒也無妨,堂堂衙門,怎麼會連一個辨認字跡的好手都沒有呢!」
汪輝:……
幾乎是瞬間,他就從剛才的信誓旦旦,轉為慌張。
眼睛不住地往範恆之那看。
範恆之臉色難看。
汪輝確實是個蠢貨,若非家裡使了大價錢,也入不了這太學院。這些年跟在他身邊,耀武揚威慣了。
他說要給林淮尹一個教訓,汪輝就迫不及待做了這個局。
沒想到到處是紕漏不說,還讓林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戳穿了。
「唉喲!看我這腦子!」汪輝身側一人猛地拍了下腦袋:「範公子的文章應當是被丁字號的人借走了!昨日問過公子,公子叫我隨意處置,我就與那人說,讓他自己來取了!」
「對!我也聽說了。」
「你就不能早說嗎,害得林公子白白受了委屈!」
汪輝額上冷汗都下來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