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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幾個煙圈,道:&ldo;其實,也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做的是一場普通的鍊度,也就是超度死人。只是那事主自己要求需將大門關起,不願讓別人看到而已。不過……&rdo;鄭鮑追問道:&ldo;不過麼?&rdo;許伯又壓低了聲音:&ldo;不過是因為那事主的行徑著實有些奇怪,不同於常人。這城隍廟裡的人也都不太願意講,更加不許別人提起。所以我們這些打雜的都是悄悄的說,倒教這位先生起了疑心了。&rdo;
鄭鮑點點頭道:&ldo;原來如此,我也只是好奇隨便問問。你說那事主的行徑奇怪,又是怎麼個奇怪法?&rdo;許伯雖然貌似木訥,內裡卻是個喜歡談天說地的人,聽鄭鮑這樣一問,正中他的下懷,乾脆地也不掃了,將三人引到廟門旁的一棵槐樹下,開始細細的說起這件事情來。
許伯道:&ldo;這事情外人絕少有人知道,廟裡的道士也都不敢講。我正巧與一個知情的老道關係不錯,被我一點一點的套出來的。今日與你們說了,可別透露出去,不然我的飯碗可不保了。&rdo;他在得到了三人的首肯後,才慢慢說道:&ldo;大約是在一個月前,廟裡來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身穿一件旗袍,頭上戴了一頂帽子,帽上有黑紗垂下,正好將她的臉遮住,看不清她長得什麼樣子。那日廟裡人少,她又是這樣一副奇怪裝束,所以特別的顯眼。那女人進來後,也不燒香、也不求籤,直接與當班道士說要見觀主,想做一場法事。不巧那日觀主不在,於是就由我交好的那個老道來招呼她。&rdo;
&ldo;那老道問她要做什麼法事,那女人說是要做超度。老道依照常理,碰到這樣的事主一般都會溫言勸慰幾句,比如&l;人死不能復生,還請節哀順便&r;又如&l;逝者逝矣,生者還需自重,無須太過悲傷&r;之類的話。事主聽後,若是男親,總也會感嘆幾句;若是女眷,少不了還要落下幾滴眼淚的。可誰曉得那女人聽了這些話,非但沒有半點悲傷,反然笑了起來,而且那笑聲很是詭異。據那老道說,當時這女人的幾聲笑,只笑得他脊樑都生起了寒毛。這女人後面的一句話,更是將老道驚得一跳,那女人說道:&l;我要超度的這個人,還沒死呢!&r;&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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