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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錯。
那麼,其中當然是別有隱情。楊豁對別人的隱私是半點興趣也沒有,可這個佘應景果真是個特殊人物的話,搞不好卻是他能夠接近常季程的關鍵。常季程是個謎,那麼要查這個佘應景,卻應當不是難事吧?
佘應景……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呢?
楊豁感到一絲好奇,特別是在他初次見到佘應景之後,更是想弄清楚這一點。
佘應景是京城人,按說要查些什麼並不困難。然而楊豁交待下面的人去查佘應景時,卻並不認為這是項很輕鬆的工作。
楊豁一邊翻著手裡的紙頁,一邊帶著常見的那種狐狸笑容,楊拾兒陪伺在一旁,有些詫異。
“爺,資料並不算多啊!”才三五頁!爺這次又料準了。
楊豁緩緩點著頭,“但是這上面內容少的原因,卻不是佘家神秘遮掩,而是實在沒什麼有意義的事可值得記錄。”資料裡有那戶人家一百多年來發生的事,可是全是陳穀子爛芝麻的瑣事,大一點的,無非是喪嫁婚娶,連值得記錄在案的與人發生紛爭之類的事都很少。只道佘家多年來就久居此地,未曾搬過家,人丁也並不興旺。祖上先人們皆是平常老百姓,老實本分地在這裡出生,也老實本分地在這裡死去……這一切,都是些平常到極點的資訊,是果真如此,還是有些事被隱藏太深,根本未能查出來?
不能怪他會這樣懷疑。佘應景儘管有些不合道理的冷傲,但也可看出本質上僅是一個平凡普通的刮絨婆,沒有任何地方值得關注。
可是,常季程又是怎麼回事?他這樣一個人物,放著手裡的生意不顧,躲在京城一個又破又小的食店,只為中午能夠給佘應景送去飯食?
打死楊豁也不相信這其中沒有理由。只是,他還猜不到,理由是什麼。
放下手裡薄薄的幾頁紙,楊豁託著下頜,微微皺眉。
“爺……咱們到底該做些什麼?”拾兒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楊豁的進一步說明,便急不可待地問。
“是啊,該做些什麼呢?”楊豁自語自言道,他的眉頭卻展開來,轉眼看見拾兒憨憨的樣子,又不禁搖頭長嘆,“為什麼我總在覺得你還有得救的時候,便又看見你露出這種白痴的表情來?為什麼你不能告訴我接下來該怎麼做?”
……
拾兒在旁邊把拳頭握著緊緊的:還是忍了……儘管這個人確實很討打,但打人可是犯法的,而且他也確實是他的主子……就當他口臭需要清熱解毒好了。
楊豁渾然不知剛才再次逃過小小的一劫。他站起身來,伸個懶腰,“走吧……咳,可真是累,腦子累,腳也累……麻煩!”
拾兒扯著嘴有些怪氣地說:“累?這個字從爺的嘴裡說出來可真有點稀奇。你要真累了,就什麼也別再做,反正錢也賺得差不多了嘛。”
楊豁這才對楊拾兒的怨氣若有所悟,他也不甚在意,只是笑得更奸,“賺錢是會累,可是不賺錢,我卻一定心疼而死——放走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他又搖搖手,“你別在這裡陰陽怪氣的了,要是不想跟我一道,你就好好呆在這裡等各個櫃檯的掌櫃把賬本送過來。”
楊拾兒張了張口,想反駁,但到底閉了嘴,帶著哀怨的目光送出楊豁。
過分!說什麼是他不想走,其實,是他根本不想帶他走才對吧?
第2章(2)
照著報上來的資料,楊豁踱著步,慢慢悠悠地一路走到佘應景的住處。
很普通的地方,也同樣很普通的房子(甚至可算是簡陋的,但想想是住了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老屋,也就不覺得什麼了),門前一株掉光了葉子的樹,這棵樹倒是將楊豁的目光吸引了片刻,他一邊想象著夏季來臨時這棵大樹將以何種繁盛的姿態將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