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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利。”
次日,昭王即拜范雎為客卿,下令撤回伐齊之兵。從此,范雎躋身於秦廷,開始施展他的全部謀略。范雎入秦後,幫助秦昭襄王“強公室,杜私門,蠶食諸侯,使秦成帝業”。
這范雎入秦是秦國之福,但卻是穰侯魏冉禍事的開始。這昭襄王用了范雎 “固幹削枝”的政策,堅決剝奪親貴手中之大權,於四十一年(前266年)收回穰侯的相印,令其回封地養老。拜范雎為丞相,封為應侯。接著又把華陽君、涇陽君、高陵君驅逐到關外,將宣太后安置於深宮,以防其再幹預朝政。透過這些變革,消除了內部隱患,使權力集中於以秦昭王為首的中央手中,政權更加鞏固。
這宣太后是昭襄王的母親,昭襄王自是不會難為與她。且她本身早知自己年事已老,本身也不想再繼續為政,倒也不覺得如何。難過的倒是這魏冉。這魏冉昔日多年為相,權傾天下,門庭若市,今日門前冷落,整日間對酒閒愁,怎奈的如此寂寞?
魏冉見范雎一朝得志,趾高氣昂,心中憤憤不平。見次年安國君被立為太子,本來正在暗中積極積累實力,待得范雎失勢,好藉機東山再起。沒成想,這一年十月,自己的靠山宣太后先去世了。宣太后在時,昭襄王還不敢對他怎地,現在宣太后沒了,誰來庇護與他?心想:“虧得自己早作打算,拿下了陶邑之地,陶邑遠離秦國,鞭長莫及,我不如先行逃到陶邑,再作打算。”
於是在宣太后去世不久,魏冉就逃到陶邑去了。魏冉逃到陶邑,還未等其東山再起,就鬱悶而死,此事後話不提。
不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第一百七十七回 武安君伐韓佔九城
書接上回,話說這穰侯魏冉自宣太后死後,逃到陶邑。昭襄王見他逃到封地,情知不好再趕盡殺絕,便就此罷了。
一年後,即昭襄王四十五年(前270年),昭襄王用魏人范雎針的“遠交近攻”之計。先交好與秦為鄰,處中原地帶的韓、魏兩國,以威服楚、趙;楚國強,則與趙友好,以威服楚;趙國強,則與楚通和,以威服趙;楚趙親附後,東面臨海的齊國必定恐懼,會自動親附秦國。那時,再向近處的韓、魏兩國進攻。這樣,得寸土則為秦國之寸土;得尺土則秦國的尺土。秦昭襄王表示讚許,任命范雎為客卿,參與秦國大事。當時,韓國與秦國疆界相錯如織繡,“天下有變,為秦害者莫大於韓”。韓國經白起幾次攻伐,國力日弱,但還有一定力量。秦昭襄王將攻韓重任再交白起。
此時,白起因戰功已被封為武安君。武安者,以武功治世、威信安邦譽名!武安君之封號最早出自西周,歷朝歷代國之能安邦勝敵者均號“武安”,武安君亦如此。戰國時期盛行的封君制是春秋時期分封卿大夫的繼續。“君”是卿大夫的一種新爵號。白起因數立戰功,為秦封為武安君。《正義》說他獲武安封號的原因是:言能撫養軍士,戰必克,得百姓安集,故號武安。
武安君白起帶領三十萬秦軍來到韓國邊境,韓國國君韓厘王急派大將韓公鑰前去迎敵。秦韓兩軍在涇城接戰。白起率秦軍大舉進攻,韓軍難以抵擋。秦軍進展順利,不久,奪佔韓國陘城等九座城邑,斬殺韓國生力軍五萬餘人。韓朝廷陷入混亂,開始謀求防守,但為時已晚,不久又失南陽(今河南西南部一帶)、上黨(今山西東南部地區)等地。
昭襄王四十四年(前263),白起再次奉命帶兵,進攻韓國的南陽,佔領韓國的太行道。四十五年,攻韓的野王(今河南沁陽)。野王降秦,上黨通往都城的道路被絕斷(韓都新鄭,上黨必須由野王渡河始能通新鄭)。
上當郡守馮亭召集城中諸百姓,同百姓謀議道:“上黨通往外界的道路已被絕斷,我們已不可再為韓國百姓了。秦兵日漸逼近,韓國不能救應,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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