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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牛在一邊說:“就是要我這兩隻眼,也行啊!”雲嘯戲道:“倒的確需要兩隻眼睛!”憨牛跳腳道:“小子,是不是想報剛才的一箭之仇啊,嚇我是吧,不就兩隻眼睛嘛,我有!”
蘭香在一邊急道:“雲大哥,莫再開玩笑了,牛哥xìng子直,再開玩笑下去,他會當真的;牛哥和我哥都是我的親哥,我就是終生不復明,也決不願意讓他倆為我而犧牲自己。”
雲嘯不再開玩笑,臉上一肅,道:“牛哥,你去買只羊回來,記住,是活的,沒有羊,豬也行,記住,也要活的。”
憨牛有些茫然,不知給香蘭治眼睛,買豬,買羊幹嘛?於是道:“買活的幹啥呀,還得自己宰殺,自己做,不如直接去滷菜攤買,多方便。”
雲嘯呵呵笑著,汪東喜不願再看憨牛出醜,說:“牛哥,讓你買活的,便買活的,費那麼多話幹嗎呀?快去!早去早回,莫耽誤事,麻利的。”
憨牛這才去了,屋中只留下汪東喜監視著雲嘯,雲嘯很自然,這也讓汪東喜心裡踏實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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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嘯對汪東喜說:“我就叫你喜子哥吧,如何?”汪東喜道:“你若能治好我妹妹的眼,我可以叫你雲哥,但若治不好,哼哼……”
一邊的蘭香遞給雲嘯一個驢肉火燒,又給汪東喜一個雞腿,自己小口吃著一個驢肉火燒,雲嘯看她動作乖巧,溫文爾雅,很有教養,不似小家碧玉,倒像是大家閨秀。
也沒多想,幾口消滅了手裡的驢肉火燒,找了個盆子洗乾淨雙手,從懷裡,實際上是儲物戒裡,取出幾把拇指長短,鋒利的柳葉小刀,打著一個火摺子,給幾把小刀消著毒;
然後,又從懷裡取出幾根繡花的細小毛針,嘆了口氣,道:“還是太粗了。”聽了雲嘯的話,汪東喜一愣,道:“這還細呀!”
雲嘯沒理會他,汪東喜悻悻地不插話了,只見雲嘯拇指和食指捏住一把柳葉般的小刀,開始在一根繡花毛針上刮起來,“呲呲呲”,小刀和毛針摩擦的聲音,聽得香蘭的眉直皺,臉sè有些白,彷彿明白了什麼似的。
汪東喜忍不住又道:“雲兄弟,你確定這樣能行?”雲嘯虎著臉,道:“信不過我是吧,今天就讓你們看看什麼才是神針絕技。”
等颳了兩根毛針,又用火摺子消完毒後,雲嘯又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線軲轆,只有小手指那麼大,這是雲嘯抽空買的,花了兩個銅子兒,天然的野蠶絲。
汪東喜看著雲嘯一會兒從懷裡掏出個刀,一會兒又掏出個針,一會兒又是蠶絲的,很奇怪,莫非這個雲嘯的懷裡有個大袋子?怎麼掏東西如此便捷呢?
在汪東喜驚訝的目光中,雲嘯居然把那細的不像話的野蠶絲穿進了幾乎看不見的繡花毛針的陣眼裡。這樣的活計,汪東喜驚為神技,但在雲嘯看來卻沒什麼難度,他有靈識,即使是在拇指蓋大小的獸皮上刻畫一座大陣的陣圖,也沒什麼難度。
看看時辰,憨牛也該回來了,雲嘯讓汪東喜取了一隻碗,碗裡是半碗清水,他又再次在汪東喜驚訝的目光中,從懷裡取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白皮葫蘆,擰開塞子,往碗裡滴了一滴。
對香蘭柔聲說:“香蘭,喝了這碗‘睡聖散’,你就會睡著,等你醒了,你就可以再次看見陽光和哥哥了。”
香蘭驚喜道:“真的嗎?”說完,便滿含期待地把這碗“睡聖散”喝了下去,躺在木床上,靜靜等待著。
雲嘯示意汪東喜,“和香蘭說說話,她入睡的快。”
汪東喜往床邊靠了靠,說:“香蘭,等你復明了,等哥有錢了,你想取哪裡,哥就帶你去哪裡,你想吃什麼,哥就給你買什麼。”
香蘭從鼻子裡發出“嗯”了一聲,然後就呼呼睡了。
汪東喜驚訝地小聲對雲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