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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大沙發上,我進門的時候看見他還握著拳頭,牙齒緊咬時原本清美仙柔的容顏都陰冷了。
這時候他目光抬起投向我,眸色軟了下來,我看見他突然鬆了口氣,拳頭都鬆了。
“許醫生,休息日把你叫過來,麻煩了。”他對我一直都是這樣禮貌。
“沒事。”我朝著他快步走過去。
我坐在沙發前的小凳上開啟醫藥箱,取出針囊開啟,替他把衣服解開。
施針的時候房間裡沒有一點聲音,偶爾聽見他隱忍疼痛時的抽氣聲。
我就聽不得他這樣,一聽就特別特別難受,我只能更準的去找穴點。
過一陣,我聽見他長吐了口氣,是得到了舒解的輕鬆。
我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他,“早上是不是去了冷庫。”
“我去看了一下新到一批的燕窩,因為出了些問題,有些急,沒穿防寒大衣。”
“下次別這樣了。”
“好。”他應這個字的時候,總是很快,完全不經過考慮,下次照犯。
等他好得差不多了,我就把收拾好的醫用箱背在肩上,跟他告辭。
林媽留我吃飯,他沒開口,我說今天爸媽過來g城,得陪他們出去轉轉。
他讓司機送我,說這兩日得空便請我爸媽吃飯。
我只是笑笑,他若得空,怕是不知道等多少年。
我總是不懂表達,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守著他,他身上有耀眼的光環,而我頂多是有點清輝的光暈。
我跟他,像月亮追逐太陽,日夜更替,明明是一整天的相守,卻是白天與黑夜的相望,無法觸及。
這個道理,我一直都懂。
從翡翠園離開的時候,我聽見林媽跟靳斯翰說,“少爺,你說說今天許醫生是不是跟男朋友約會被你叫過來了啊?”
靳斯翰說了什麼,我也沒再聽了。
我的車子是屬於公車,是靳氏分給我的車子,是我喜歡的顏色。
我喜歡白色。
車子在g城算是中檔車,三十萬的途觀我開著合適,我是北方人,比較高一點。
車子是靳斯翰派給我的,給我的時候,是全新的車。他說他住得離市區遠,如果我過來就診,會很不方便,公車,油費保險全報。
我從來不開著這車子去遠的地方,即便去了,加油的錢也從來不報銷,總覺得那樣做太貪人小便宜,畢竟他付我很高的薪水。
媽媽說我這樣的人是很討厭的,容易不合群,同事都佔小便宜,我不佔,人家會覺得我故作清高。
我跟靳氏的員工又不一起上班,有什麼合群不合群的道理。
我在g城中醫院週二週五有個專家門診要掛著,除非靳斯翰不舒服,我週二週五都有工作。
那裡的同事都開私家車,油費自己出,他們也不會知道我是公車。
所以我還算得上是合群。
車子開進市區的時候,路便堵了起來,g城除了過年那些天,堵得跟農貿批發市場似的。其實京都也是半斤八兩,我很習慣。
除了靳斯翰那邊說不舒服了,要我趕緊過去,我在路上不會憤怒,該等就等。
反正擠過去一輛車,還是得堵著,就算擠過去十輛車,估計也只比別人早到幾分鐘,說不定下一個路口還是在同一個紅綠燈碰頭。
媽媽都說我什麼都太無所謂,不行,什麼都不去爭一下搶一下,以後要吃虧。
我倒是想呢,如果我的車子長了翅膀,我立馬去搶。
正想著這些漫無邊際的東西,電話又響了,一看是靳斯翰的電話,我立時便緊張了起來,單手握著方向盤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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