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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恨不得狠狠的咬他一口,咬下一塊肉來。
她多麼期待哥哥立時就醒來,哥哥在了,她再也不用揹負著這些秘密擔驚受怕,再也不用擔心任何人知道那個秘密之後背叛她而給靳家大房帶來毀滅。
天知道她連周姐都不敢如實相告的日子過得有多壓抑。
眼淚溼了男人胸前一片衣襟,她低低泣聲。。。。。。
“。。。。。。。”楚峻北揉著南心的背心,“現在你別抱這樣的希望,去哄闖闖睡覺吧。”
放開南心過後,楚峻北便迅速轉身,沒有一秒停留。
南心目光循去的時候,那男人的背影已經移遠,抬步上樓。
。。。。。。。。。。。。。
闖闖在溫暖的室內穿著單薄的短袖短褲,光著的肉乎乎的小腳板踢在二郎神的肚子上。
抱著gucci的脖子,對著大狗的嘴猛親,笑得咯咯直響。
周姐在南心離開房間後就一直站在門口,沒有走進去,默默的看著她的小少爺一邊哭一邊笑的和兩隻大狗玩。
以往這個點,小少爺早就睡了。
今天真是傷心壞了。
明明小姐什麼也沒有說,可她覺得家裡這些事不太平得很。
莫名的難過得很,周姐一吸鼻子,眼睛酸了,便抬手揉了揉,轉過身去客廳給闖闖泡牛奶。
她心想著闖闖晚飯沒吃,現在gucci回了18樓,應該吃得下了。
闖闖摟著gucci,又一翻身爬騎到gucci的身上,臉靠在黑色光亮的大丹犬的脖子上,“gucci,不可以離開闖闖哦,不可以離開將金哦,不可以不要我們哦。”
二郎神支著脖子,伸出舌頭去舔闖闖的小胖手。
闖闖把二郎神的大嘴摸了摸,壓著二郎神去親gucci,二郎神嫌棄的抬高脖子,殘忍拒絕。
闖闖也不逼迫,埋頭又親在gucci的脖子上拱,像一隻肥肥的小幼狗正趴在狗爸爸的身上調皮。
“闖闖,快喝點奶,還想吃點什麼,給周姨說,周姨給你做。”周姐手裡拿著奶瓶搖晃,一路溫暖的笑著走進來。
周姐的頭髮剪得很短,過去那種小男士,只是稍現代一點。
一點不如現在年輕人的短髮潮,濃濃的舊味。
當初還是為了不讓闖闖吃頭髮才狠心剪了的。
闖闖伸手接過奶瓶,從gucci身上滾下來,盤腿坐在*上,“鳩姨,你把頭髮演(染)一下會更好看耶。”
闖闖一直都想染頭髮,又燙又染,燙個小卷毛才洋氣。
外國的小朋友頭髮黃黃的卷卷的,真是新鮮。
可是媽媽不讓染,他只能慫恿別人染一個給他看看。
“小貧嘴。”周姐笑著坐在*邊,把奶瓶往闖闖嘴裡塞,“你媽媽都是黑色,你還讓我染,怎麼不讓你媽媽染?”
闖闖移開嘴,搶過奶瓶抱在懷裡,“北北喜歡南南頭髮黑黑的,可系闖闖喜歡鳩姨頭髮防防(黃黃)的。北北很不懂欣想(欣賞)耶,一點兒也不洋氣習向(時尚)。”
周姐聽著闖闖這樣說,心裡別提多高興了,什麼原則在小帥哥的甜言蜜語下都會變成沒原則,一甩頭,一咧嘴,“周姨明天就去染,但是你不能摸我頭髮,會有毒的。”
闖闖很得意的搖晃著胖胖的小身板,“不摸就係呀,我又不繫小孩擠。”
闖闖仰著脖子喝奶,兩隻狗眼巴巴的望著,時不時伸出舌頭來舔自己的嘴一圈。
等闖闖喝完了奶就爬下*,一邊抖著肉肉的屁股跑,一邊喊,“將金,gucci,來七飯飯。”
兩隻大狗一瞬站起,電一般跳下*衝了出去。
闖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