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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然發力,在聲嘶力竭的咒罵聲中,用一把在手指上劃一下都割不破皮的餐刀,完全捅穿了布拉德利的左臂,甚至緩緩割斷手臂肌肉。曾經在斯拉諾政壇掀起過腥風血雨的軍情處處長此刻只剩下慘叫的能力。
見到這極為血腥的一幕,只有塞涅爾紋絲不動地坐著,冷眼欣賞布拉德利全然扭曲的痛苦神情。而克萊蒙斯背過身擋住了蘭德驚恐的視線,一手捂住妻子的眼睛,一手牢牢把人鎖在自己的臂彎裡,任由蘭德用顫抖著在他的手臂上抓出血痕。
蘭德的二哥再也忍不住衝上去想要拉開凌深,暴怒中的凌深瞬時爆發出極為驚人的alpha資訊素,壓制住餐廳裡的所有alpha。只有克萊蒙斯還站著,但額頭上全是冷汗。
凌深逼視著布拉德利猙獰扭曲的面容,眼神極為駭人,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本來是可以殺了你的,但我不想給我的妻子惹麻煩……沒人生來該被你們當作墊腳石,你欠他和我們死去的孩子一條命,廢一條胳膊,便宜你了!”
說完後,他鬆開手,沒有拔出那把餐刀,布拉德利的身體沿牆壁滑落,在潔白的牆面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他轉過身,看到塞涅爾從座位上站起來,於是才上前兩步,用自己乾淨的左手牽起妻子的手,徑直離開了餐廳。
在遠離餐廳的一處洗手間裡,凌深將右手放在水龍頭下,看著透明的流水裹著猩紅的血液落入青白的陶瓷盆中,激烈波動的心緒才緩緩平靜下來。塞涅爾始終在他身邊一言不發,在他洗完手後遞上了紙巾,然後忽然伸出雙臂環住他,雙目含淚吻上了他的嘴唇。他閉上眼,緊緊擁住自己的妻子,耳畔迴盪的是塞涅爾顫抖的呼吸聲。
此時,斯拉諾軍情處的人還在忙碌的工作中,並不知道他們的處長去了趟墨菲斯,就送上了自己的一條胳膊和政治生涯。布拉德利也沒有想到,一個他從未放在眼裡的人會在他的胳膊上留下這樣的貫穿傷——多處肌腱及神經斷裂、血管破裂,經治療後依舊運動功能嚴重受限。後來在他遠離政治中心秘密休養期間,改革派的政敵抓住機會,讓軍情處徹底易主。
作者有話說:
寶寶取名的和之前wb上發的六一小段子有點出入(那天我宿醉hhh寫的時候沒細想)艾希曼家對基因和身體素質有一種迷思在裡面,雷奧妮雖然看不上深哥的出身,但看上了凌家的身體素質基因?
然後蘭德哥哥這段我看昨天評論區好多寶寶都猜到了,深哥沒法在官方層面解決這件事,一是沒明確證據,二是他知道塞涅爾還需要藉助克萊蒙斯的政治力量,他們的目光放在了更高的政治目標上。
克萊蒙斯默許深哥的做法,也藉此拆解了蘭德和自己家族的利益,把蘭德本身的力量和自己完全捆綁。
(正文完)
次年一月,克萊蒙斯宣誓就職聯邦總統,在就職演講結束後,他久久擁抱並親吻了自己的妻子,然後依次擁抱了自己的女兒和兩個兒子、母親雷奧妮、弟弟塞涅爾和妹妹格蕾塔。在當天的總統就職晚宴上,如同四年前一樣,他和蘭德跳完舞后,沒有去邀請別的oga,而是端著一杯威士忌坐到了等待妻子的凌深旁邊,只不過眼神比起四年前來溫和了許多。
“總統先生不去請人跳舞嗎?”凌深冷淡地問道。
克萊蒙斯的聲音很是平緩:“沒必要。”
凌深的目光依舊落在舞池中光彩照人的妻子身上:“那是覺得有必要和我說什麼嗎?”
“孩子的事……”克萊蒙斯頓了頓,似是下定決心,“始終欠你們一個道歉。我不想替自己和妻子開脫什麼,也知道那天你手下留情了。塞涅爾是我的弟弟,是這個世界上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人之一,以後有什麼我能幫上的……”
“你遵守自己對他許諾過的那些話就行。”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