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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或許是誤解了塞涅爾的意思,亦或是見塞涅爾實在哭得太可憐了,凌深的動作頓住了。他猶豫了一下,用微微顫抖的左手握住了妻子伸向自己的手。
這一剎那,塞涅爾感到自己的眼淚暴虐地打破意志的屏障,洶湧地溢位了眼眶。
作者有話說:
某種意義上來說,塞涅爾並沒有愛錯人,凌深就是一個特別靠譜又非常好的男人(除了不愛老婆(攤手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塞涅爾幾乎快要失去知覺,在凌深的手下射都射不出來。後穴裡滿滿當當全是alpha灌進去的精液,隨著每一次插入被擠出來,腿間和臀縫裡黏黏糊糊的全是白濁。腰胯和腿根都被掐紅了,身上溼漉漉的都是汗水,他的臉頰泛著跟胭脂一樣顏色的潮紅,沒有被吻過的嘴唇也是溼潤的。被幹到最後,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口中的津液,狼狽地任由所有的水從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溢位來。
可從始至終,他都緊緊握著凌深的手。
除了婚禮的那天,三年來他幾乎沒有這樣和凌深握過手。這雙有力的、粗礪的手只會在他身上留下粗暴的痕跡,按著他的脊背甚至頭顱,掐住他的腰胯,分開他的大腿,把他牢牢桎梏在自己的身下,離alpha的那顆心遠遠的。
塞涅爾自欺欺人般貪戀這一點點的溫度,不捨得放開。
他們的手裡都是溼滑的汗水,但他能清晰地觸到手心裡那道恐怖的傷疤,像一朵綻開的太陽花一樣,盤亙在alpha的手上。凌深的左手是不穩的,握著他的手時也在不斷抖動,但他卻覺得好像在那顫抖頻率中能聽到丈夫的心跳,那樣深沉而強健,那樣令他痴迷。
交媾一直持續到了深夜,塞涅爾體內催情劑的效果才徹底散去。中途一次又一次的索求導致凌深根本無法抽身去給他倒一杯水,現在兩個人都大汗淋漓,塞涅爾更是接近虛脫。
凌深鬆開了交握的手,去浴缸裡放了水,然後把被幹到手腳一點力氣都沒有的oga放入溫水中。他自己披了件襯衫就下樓去倒水。
塞涅爾躺在浴缸裡半闔著眼,胸口輕微起伏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凌深回來時,沉默地把一杯水給了他。
沒有了情慾作掩護,兩人連與對方說一句話都變得困難。
他們又回到了那種習慣性的、令人窒息的緘默中去,彼此對今晚發生的一切都隻字不提。
把空了的水杯放到了洗手檯上,凌深脫下襯衣就進淋浴間沖澡了。塞涅爾躺在浴缸裡,等待著水溫一點點降下去,體力一點點地恢復。但或許是藥物作用,他感到了堪比發情期一樣的疲憊。他想把手伸到下體去清理alpha射進去的精液,但連指尖都沒有力氣。在發情期的時候,這件事都是凌深做的,但今晚他的丈夫顯然沒有要替他清理的意思。
塞涅爾乾脆放空自己,靜靜地等著體力恢復。
沒一會兒,凌深衝完澡出來了。他看到塞涅爾還是維持著那個姿勢在浴缸裡沒有動。
輕嘆了口氣,他走到浴缸邊,抬腳跨了進去。
塞涅爾看到自己丈夫赤裸的身體,右側小腹上方那道駭人的疤痕和沉甸甸的垂在腿間的性器佔據了他所有的目光。>/>
凌深坐進浴缸,讓oga靠進自己的懷裡張開大腿,手指直接探入了還溼軟的肉洞裡。塞涅爾很少在這麼清醒的情況下看著自己的丈夫做這件事,此時竟然感到一絲羞赧,不由抓住了alpha的手腕。
清理完後,凌深又耐心地用淋浴噴頭把塞涅爾的頭髮打溼,替自己的oga洗頭髮洗澡。雖然全程一句話都沒說,塞涅爾卻從丈夫那裡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柔。其實凌深真的是一個非常好的男人,他一直都這麼覺得,只是凌深不愛他而已。
洗完澡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