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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說道。
道耶挑了挑眉,故作意外:“我還以為你們無話不談。”
“無論如何,預先祝您在坎布林一切順利。”塞涅爾與他碰了個杯,兩人都將杯中香檳一飲而盡。
“我會留著這句美好的祝願去前線和士兵們吹噓的。”道耶笑了起來,同時向凌深點頭致意後轉身離開了。
今晚這對夫妻被邀請的真正重點是塞涅爾,而非曾經在陸軍特種部隊服役的凌深。但凌深依然非常配合妻子的社交,沒有流露出一絲不耐煩或是不悅。他看著一個個陸軍中的alpha高階將領輪番前來與自己的妻子搭話,始終微笑著站在一旁,連伸出去讓塞涅爾挽著的胳膊都沒有移動分毫角度。
他們看似是一對無比契合而恩愛的夫妻,永遠得體地出現在各個場合。可鮮少有人知道,凌深和塞涅爾與墨菲斯許多貌合神離的夫妻一樣,只是善於在鎂光燈下和審視的眼神中扮演著如膠似漆。
在回去的車上,這對夫妻之間沒有說一句話。
一如從前經歷過的無數次那樣,凌深閉目靠著車座,塞涅爾側臉看向窗外。晚宴上的挽手是他們之間唯一的連線,回到私人空間後,誰也不必再偽裝出上流社會崇尚的夫妻恩愛,誰也不需要再用心欺騙那一雙雙審視的眼睛。
這種無言的沉默和冷漠才是他們夫妻關係的真正底色。
兩人對此都習以為常。
回到家後,beta管家貼心地為他們倒好了冰水。儘管關係不好,這對夫妻的某些習慣卻很相似,比如都愛在飲酒後喝冰水。
凌深三兩口就喝完了,對著管家道了聲謝後,沒有給自己的妻子一個眼神就徑直上了樓。塞涅爾只是垂著眼喝水,在丈夫的背影即將消失在轉角處時,撩起了眼皮,目光落在那個永遠挺直的脊背上。僅僅一瞬,背影就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幾秒後的關門聲。
“謝謝。您早些回去休息吧。”塞涅爾向有些年邁的管家微微頷首。
“先生晚安。”管家向他回禮後,轉身往廚房去了。
塞涅爾沉默地向三樓走去,路過二樓時,腳步似乎緩了緩,但很快就踏上了通往三樓的臺階。
他們結婚三年一直都是分開睡的。除了塞涅爾的發情期,凌深從來不會踏入三樓的臥室,而是一直睡在二樓書房旁邊的客臥。在alpha的易感期內,他也是靠打抑制劑解決的。他履行著一個丈夫應盡的職責,但與塞涅爾之間的性關係也僅限於此。新婚之夜的永久標記是一片混亂,他在清醒後強迫塞涅爾吃下了避孕藥,此後oga的發情期內,他都堅持用套。
外人都羨慕凌深這麼一個出身普通的alpha卻能得到墨菲斯最美麗的“聯邦之花”。這麼一樁婚姻對於一個以中校軍銜退役的人來說,不僅僅意味著衣食無憂的生活,更多的是艾希曼這個姓氏賦予的權力。透過結婚這樣的方式獲得一個頂級oga美人,又能享受大家族的廕庇,哪個alpha會不願意?
但除了兩個當事人和艾希曼家的人,沒人知道凌深才是被強迫的那個。
他受困於自己的良心和道德,在塞涅爾的一再逼迫下最終選擇了妥協。也是這樁婚姻讓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在面對那些基於權力的手段時根本毫無反抗之力,什麼戰爭英雄,都不過是虛名而已。
凌深聽著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遠,慢慢脫下自己的衣物,走進了浴室裡,閉著眼站在花灑下,讓涼水沖刷身上微弱的酒氣。
外頭的腳步聲停在了三樓,塞涅爾站在自己臥室前,推開了房門。
裡面是一片黑暗,他沒有立馬開燈,只是站在門口望著窗外濃重的夜色。黑夜裡的孤獨寂寞才是他最習慣的,他對此具有無比的忍耐力。但這種過長而伶仃的時刻不斷消耗著他的生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