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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尊貴的艾希曼家族,都不會允許“聯邦之花”與這樣的性醜聞沾上一點關係。即便是受害者,塞涅爾都會因為這樣的醜聞前途盡毀。只要這個oga還想在墨菲斯繼續自己的政治生涯,他只能忍氣吞聲,保持緘默並乖乖被利用。
情急之下,塞涅爾想不到別的辦法,體內情慾翻滾,他的下身已經開始溼了。此刻沒必要再痛恨自己不是一個健壯的alpha而是一個身體孱弱的oga,他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空酒瓶上,心裡想著如果真到了不可挽回的那一步,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阿克得償所願。
“讓他們都出去……”他顫抖著開口。
阿克直直盯著塞涅爾的臉,抑制不住亢奮的目光:“都給我滾出去!”
一句話,那些衣不蔽體的oga紛紛起身,跟什麼都沒看到一樣,一窩蜂地往外走去。
而就在這時,塞涅爾迅速抄起桌上的酒瓶砸碎在桌上,用尖銳的角直接對準自己的咽喉。他知道自己沒有將碎酒瓶刺中一個alpha的把握,但如果對著自己,阿克就不敢輕舉妄動。
阿克是賭徒,他也是賭徒,而他在扔出籌碼時只會比阿克更瘋。
那些oga全都被這樣的場面嚇住了,不敢再往外走,反而緊緊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你敢動我一下,明天你在警局的照片就會登上聯邦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你猜史丹維茨會跌掉多少個億?”塞涅爾眼神兇狠,盡力穩住自己的聲音。
媒體上經常會出現一些重量級公司大股東的醜聞,民眾習以為常。對投資者來說,如果是私人花邊,那並不會產生任何影響;但如果醜聞與政治人物沾邊,那就會引起投資者的警惕,一旦對於事件影響的預期相對負面,投資者的信心必然會降低。
阿克確實一下子想不出辦法來制服塞涅爾。他並不想弄出命案,更不要說主角還是一個有頭有臉的議員。但他知道催情劑正在起效,只要再拖幾分鐘,塞涅爾不可能走出這間包廂。現在oga美人這副抵死不從的樣子讓他興奮到快要硬起來了,他最喜歡征服兇悍的東西。
不過他沒等到那一刻。隨著一聲尖叫,他聽到包廂門被踹開了。
凌深一手勒住會所經理的脖子,一手拿槍指著男人的太陽穴,進門的一瞬間,他就把經理甩了出去,黑洞洞的槍口直指距離妻子只有一步之遙的alpha。
oga們驚叫著向外逃竄,而凌深的身後都是跟上來的安保人員,每個人手裡都握著槍,五個槍口都對準備了凌深的後背。曾經的特種部隊中隊指揮官被那麼多槍口指著,卻還是淡然地往前走。
“你們最好不要向我開槍,否則我的子彈會先擊中你們這位尊貴的大客戶。”凌深面無表情地說著,握槍的右手穩穩當當。
他走到距離阿克兩米不到的地方,眼神陰沉又蘊含著令人膽寒的氣勢。這種被戰場上血淋淋的廝殺浸染過的眼神在這一刻將沉澱其中的死去生命的重壓拋向了眼前的敵人。阿克被震懾住了,他抬起雙手放到耳邊,不敢再做動作。
“滾。”凌深的聲音不響,卻是一種不容置喙的命令。
阿克遵從地後退了兩步。這一出陰謀無法再繼續下去,他只能放棄。除非他真的有魄力殺死凌深,否則只能讓眼前這個alpha帶走塞涅爾。他無法承擔殺害一個功勳戰士的罪名。
凌深不是普通計程車兵。他出身軍人世家,其中一位父親是陸軍特種部隊的軍官。而凌深自己也是陸軍二等榮譽勳章的獲得者,只是因傷不得不退役。同時他還有一個正在前線的戰鬥機飛行中隊指揮官弟弟——也是聯邦空軍唯一的oga戰鬥機飛行員。
他父母的英勇事蹟和之後的悲情結局曾經被製作成紀錄片在聯邦第二電視臺播放,這一家人不僅僅是戰爭英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