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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要多加兩百噢!]啤酒妹說。
我聳聳肩,說:[隨便。]
水老鼠用那對色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強哥,看不出來,您還挺開放的嘛!]
我指著他身邊的女人:[你也可以嘛!你他媽應該比老子的性慾還要強才對。]
水老鼠看了過去,那女的別過臉:[我可不幹這個活!]
[我。。我給錢,來。。來。。]水老鼠把雙手放到桌下,想象的出來,他正脫褲子呢。
[給錢也不行啊!說了不幹就不幹!]女人開始裝純。
看著水老鼠一臉無奈的樣,我抓起身邊的啤酒瓶把裡面的酒喝完,又從兜裡掏出一疊,約莫兩千塊錢擺在桌上,說:[我操你媽,你今天干也得幹,不幹也得幹!你以為你自己是啥?我數三下,乾的話,自己拿錢,拿多少自己看著辦,不幹的話,別怪老子暴力。]
我開始數:[1。]
[2。]
[操!]我輪起啤酒瓶子直接鑿在她臉上,事實證明,妝化的再濃再厚也無法抵擋啤酒瓶的攻擊。
女人的臉頓時花了,她躺在地上嗷嗷亂叫,猛子站起來,一腳踩在她臉上,轉頭看我:[強哥咋辦?]
[啥咋辦?]我拿出一千塊錢扔在地上:[拿去看醫生。]轉臉衝另外一邊的幾個啤酒妹喊:[來人伺候伺候我兄弟,要玩的開放點的,裝處女的別來。]
啤酒妹們互相看了一眼,從中走出一名二十三、四歲的女人,怯生生地坐在水老鼠身邊。
[拿了錢,給我滾,你要是不爽,就叫罩著你的大哥來找我,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曠世財務公司,強子。]我摸著小腹處啤酒妹的腦袋,挺直了脖子:[是他媽關羽就該耍大刀,是他媽妓女就應該玩口交,這道理都不懂,怎麼出來撈。]
燒烤攤老闆沒說話,讓幫他打下手的兩個男人扶著地上的女人走了。
那邊的激戰仍然猛烈,倒下去的人也越來越多,不少身上被砍了十幾刀的年輕混混掙扎著想要從戰圈內突圍,可迎接他的是無情的鋼管。
[呼!]我興奮地高呼著,下體往前一挺,老子出來了。
[呼。。呼。。]我癱在椅子上大喘氣兒,看著那兩個新來的兄弟,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哥們兒,出來混就別他媽裝作一副正經的樣子,該怎麼玩就怎麼玩,別等哪天被人砍死才忽然發現自己還是處男,我操,那樣才悲哀啊!]我給啤酒妹倒了杯啤酒,摸了摸她的小臉:[活不錯。]
兩個小子看著我似懂非懂地點頭。
猛子大笑:[強哥,你他孃的又來了!]
[嗒嗒嗒嗒嗒~]急促的腳步聲遠遠傳來,路燈下出現一名個子不算特別高,但四肢粗壯有力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身後跟著差不多三百多名手持鋼管,砍刀的小弟,我認得他,天門十三位大哥之一——炮手,老炮。
[幹!給我圍起來打,一個也別放走!操他個媽的,小兔崽子敢在咱們天門地頭上鬧事,活膩味了!]
我看著這情景,笑道:[嘿,更爽了,老炮都親自出馬了。]
[快跑!天門的來增援了!]不知哪個傢伙喊了一句,青年幫的小弟全都拔腿向後跑去,我原以為這場戲會這樣結束,可沒想到,慘叫聲從他們身上傳出,又是一批人馬衝了上來。
[是天門麼?]我眼睛一亮。
[出來混就是打仗,打仗的時候咋能有逃兵呢?]一個穿著肥肥的藍色吊帶褲,叼著香菸的瘦小青年帶領著同樣三百多人出現了,他手裡還握著滴血的長刀。
[你就是天門老炮是吧?]說話間青年又砍翻三名[逃兵]。
炮手喝道:[你他媽誰啊?]
青年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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