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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塊布,幫她擦乾額頭上的汗水和臉上的血跡。眾目睽睽之下,總不能讓阿冰在此療傷。襲香正想提出讓阿冰上樓休息的建議,宋清陵卻走過來,毫不避諱地撩開阿冰的領口,向傷口看了看。
阿冰雖外表冷鬱,內心卻極為敏感,被宋清陵的大膽舉動弄得臉泛澀紅,白軒抱她的情形也突然浮現。她猛然避開宋清陵的手,拉緊領口道:“宋公子不必費心,阿冰尚可行。”
在場眾人亦被宋清陵的舉動弄得很是尷尬。特別是佛門眾僧,皆是口唸“阿彌陀佛”避開目光,只有元空的目光躲躲閃閃,不斷往阿冰所坐之處飄來。師詩扶應孤翼坐下,冷冷哼道:“淫賊。”她自然指的是宋清陵。
宋清陵不怒反笑:“師姑娘,這醋可吃不得。我是大夫,檢視傷者的傷口是理所當然。”他轉過身對眾人說:“再說在場眾人,啊,除了我,不都是正人君子、俠道義士,這種趁人之危的齷齪事當然是不會做的。”他的目光恰好對上元空的,元空立刻扭頭正襟危坐。
宋祺凰起身:“阿冰上樓吧,你的傷拖久了不妥。”於是她與襲香便陪同阿冰上樓療傷。
宋清陵又走到弦逸身邊,欲脫下弦逸的衣服。弦逸像受到了驚嚇:“喂喂喂,你男女通吃啊?”宋清陵不耐煩地說:“你又不是大姑娘,就算扒光也沒人看,少給我扭扭捏捏,老子是幫你上藥!”弦逸橫眉怒對:“把藥給小乖,她幫我上藥就行了!”
但宋清陵古怪地笑著,指了指樓上。弦逸立刻不聲響,身上傷口的確太多,痛得厲害,罵罵咧咧最終還是脫下衣服:“你小子怎麼變那麼好心?不會在藥裡下毒吧?啊啊啊啊!痛啊!死庸醫,你給我住手!……”可宋清陵漫不經心地撒藥,敷藥時專挑大傷口加重力道,痛得弦逸哭爹喊娘,最後才拍拍手,滿意地說道:“還真被你猜對了,我在金創藥裡頭加了淝鹽,誒呀,這感覺是不是又癢又疼、痛不欲生?”弦逸一聽,身上越發疼痛,更是大罵宋清陵。
喬自愁沉默良久,還是打斷這場鬧劇,向宋清陵問道:“清陵,你幫了我們,陰離宮不會為難你吧?”宋清陵笑笑:“這喬公子放心,我五哥雖然狡詐難料,挑撥離間這種事還是不屑做的。就算讓那個女人知道也無妨,反正我不安分慣了,她早該見怪不怪。”元空嘀咕道:“這不會是陰離宮的計謀吧?”
宋清陵冷哼一聲,尚未在意,卻被弦逸抓住話頭:“說的對極了!宋清陵,你小子來到這裡是意欲何為,是不是做臥底啊?快點老實交待,本大俠就免你一死!喂痛啊!”
宋清陵又面無表情地往弦逸的傷口上倒上藥粉。他看著弦逸痛苦的表情想了想,然後突然笑嘻嘻地說道:“要說我的目的。自然是尋香而來,伴凰以歸。”說完分別在弦逸和喬自愁的臉上流連一番。
果然,弦逸噎住不吭聲,喬自愁倒是出乎意料地平靜。
香,指的是襲香;凰,自然是宋祺凰。
剛下樓梯的襲香聽到這句話,也停下腳步。
襲香不安地看向喬自愁。
此時的宋清陵也發現了襲香,抬頭狡黠地問道:“香兒,阿冰的傷口處理好了嗎?”
一句“香兒”叫得弦逸直打寒戰,嘖嘖看向宋清陵,正欲開口,卻聽到宋祺凰淡淡答道:“方才跟上樓的是兩位大夫,弟弟的擔心實在多餘。”宋清陵笑了笑,拉開凳子挨著弦逸正要坐下,動作卻突然頓了一下,對著正在下樓的宋祺凰邀到:“姐姐,坐這裡吧。”說著對著弦逸燦爛地笑開。弦逸此刻怕是連牙齒都要咬碎了。
宋祺凰倒是沒有什麼表情,徑直走過來。宋清陵看著弦逸說道:“姐夫你真是好福氣,每次遇難都有美人相救,羨煞我也。”弦逸從牙縫裡擠出話來:“……閉嘴……”宋清陵卻自顧說開:“我五哥就不如姐夫懂得憐香惜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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