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 104(第2/3 頁)
”
……
自喜宴回侯府的路上,衛瓚將馬車叫停了,哄著沈鳶下來,說走兩步,散一散酒氣。
沈鳶說:“怎麼忽然要散步。”
衛瓚便在衣袖下輕輕握著了他的手,說:“家裡頭我爹礙事,還不如外頭鬆快。”
這些天衛瓚都在床上撅著晾傷,沒法兒跟沈鳶親熱,沈鳶怕夜裡壓著他,也沒睡一張床。
好容易傷好了一些,正準備搬到一張床上去。
他的天下第一好爹靖安侯卻出動了。
沒事兒就來院裡坐坐,親切詢問沈鳶被欺負了沒有,夜裡還派探子在門口鬼鬼祟祟竊聽。
靖安侯心裡,沈鳶那小白兔的形象根深蒂固,怎麼也不肯相信沈鳶是心甘情願跟了他的。
哪怕侯夫人也說了幾回了,靖安侯仍是想起沈鳶被搶親就氣得老淚縱橫,已跑去給沈玉堇做了好幾回法事了。
若不是有侯夫人攔著,這會兒只怕求嘉佑帝主持和離的摺子都遞上去了。
惹得沈鳶也沒法子,生怕這會兒再跟衛瓚親熱,叫靖安侯聽見了,又給衛瓚招來一頓好打。
衛瓚也頗為好氣:“待回頭小院收拾好了,就去住幾日,難不成我爹還會爬牆頭麼。”
沈鳶想起他親手佈置的小院,不知怎的,也勾了勾唇角,說了一聲:“好。”
這會兒天色已將暗了,兩人漫無目的地閒逛,買了一小碗梨湯喝,又去瞧了一陣子變戲法,買了些圖畫顏料和絲線。
沈鳶瞧著小侯爺認認真真在攤邊兒挑針線,總覺著有趣。
待沈鳶走得累了,也不必去什麼地方,只倚著牆歇歇腳。
衛瓚說:“你騎過驢麼?”
沈鳶道:“不曾。”
衛瓚說:“這市裡有租的,一會兒給你租一頭,你坐著逛,我給你牽著。”
沈鳶便低頭笑著說:“好。”
隔了一會兒,沈鳶若無其事問:“唐南星問的那個問題,你怎的沒答?”
衛瓚說:“什麼?”
沈鳶頓了頓,說:“你何時對我……”
他沒往下說,衛瓚卻明白了。
衛瓚
說:“你要不猜一猜?”
沈鳶望著他說:“我不知道。”
“……你做黃粱夢的那日?”
衛瓚卻低低笑了一聲,說:“你既不知道,那便不告訴你了。”
其實連衛瓚自己都不甚曉得。
興許是見沈鳶在湖畔讀詩,上前詢問,卻反被嘲諷的那一日。
又或許更早,是見沈鳶帶著一車兵書,幾分羸弱,跟在母親身後進門來的那日。
那些渾渾噩噩的情愫,哪裡是一時半刻能說得清、道得明的。
沈鳶讓他戲耍得心裡頭一惱,卻又在他屁股上頭渾甩了一巴掌。
“啪”一聲悶響。
衛瓚悶哼一聲,捉著他的手,嘀咕說:“沈折春,你不會已打得順手了吧。”
沈鳶挑眉看他說:“不讓?”
衛瓚說:“讓。”
卻將沈鳶往巷子深處拉了一拉。
他們在巷狹小幽暗處擠在一起,繾綣的藥香融在一起,他瞧見沈鳶眼底盈盈的笑意。
衛瓚忍不住垂首吻他。
只含了含唇,又吻至鼻尖,額頭。
沈鳶喃喃問他:“這些日子還睡得好麼?”
衛瓚便說:“已好些了。”
“不做噩夢了,但總是跟你睡更舒服些。”
聽見沈鳶低低“嗯”了一聲。
便低頭與沈鳶吻在一處。
唇齒間的遊戲是玩不盡的。
從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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