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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將朕的人都放了!”
青衣人笑,玩味道:“心疼嗎?自古無情最是帝王家,死幾個妃子孩子,似乎遠遠比不上我的痛苦呢。也罷,不如就教你體會一下那種無力感也好,看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被殘忍殺死也是不錯的。”
老皇帝眼睛瞪起,嘴唇哆嗦的再也說不出話,捂住胸口噗的一聲噴出口血,染紅了一地白。
長姷捂住赫佑的眼,卻被赫佑拿開,固執的看著眼前殘忍的景象,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你到底想做什麼!”長姷吼道。
青衣人垂眸,白淨的手搭在那婦人頭髮上,輕輕撫著,似是低喃:“我在做什麼,你沒看見嗎,我要讓他痛苦啊,讓他一無所有……可是,卻沒有報仇的快感,對付一個老頭,真無趣,不如,將這些人全部挫骨揚灰了吧。”
“你敢!”此時的老皇帝,每說一個字都十分吃力。
青衣人笑的歡暢:“我有什麼不敢的,多年來扮作九千歲將你一步步變成殘暴不仁的昏君的人可是我哦,哦不,也不對,應該說沒有我就沒有九千歲,你如今已經孤立無援了,你說,我為何不敢?”
三人同時吃驚。
青衣人想了想,繼續道:“如今各國開始攻打大燕,內亂加上外敵入侵,逼宮,眼見自己身邊的人死去,最疼愛的五王爺亦生死不知的正與大兵對抗,最後,作為人生中最想補償的妃子,卻躺在我的懷裡。”
說著,青衣人微微碰觸了下那婦人的腦袋,將其臉對向外面。
“母妃!”赫佑怒目圓瞪,咬牙喚了一聲,再無其他聲音,面寒如霜。
冷靜,長姷告訴自己要冷靜,且如今除了冷靜,她什麼也做不了。
一直伴隨在耳畔淒厲的慘叫不知何時越來越弱,老皇帝早已昏厥,長姷和赫佑只能幹瞪著青衣人。
血流成河,刺鼻的血腥味湧進鼻子裡,吸入肺部,一陣陣的叫人噁心,赫佑的臉色已然發白,一隻手死死的攥著長姷的手。
“無趣……”青衣人瞄了眼老皇帝,手指玩弄著德容的黑髮:“大燕已然要滅亡,大燕皇族亦快死絕,做到這個程度,卻依舊不覺痛快,不如,就拿你開刀吧。”
話語雖聽似隨意,卻字字含著殺氣,眸子說不出的幽深。
待宰的羔羊,那並不熟悉的兄弟姐妹的下場讓赫佑早已看清楚這一點,穩穩道:“我不知你與我皇族有何仇恨,但既然是衝著我們來的,我任由你如何,放了她,還有我的母妃!”
青衣人眉尾輕挑,看赫佑身後的長姷:“你沒資格談條件。”
赫佑臉色一沉,毫不遲疑的跪在地上,冬日冰冷的地面,透過薄薄的布料刺痛著面板,他卻猶如不覺。
長姷皺眉:“長生,起來,他不可能會放過我們的。”
青衣人面上不悅:“誰說不會,你憑什麼猜測我的想法。”
長姷凝眉望他,心中大怒,手攥成了拳頭:“長生,起來!玩弄而已,何必與他認真!”
赫佑不動,長長了的劉海蓋住眼睛,偶爾一絲風吹過,掀起劉海,露出那沒有一絲情緒的眼神——他不想再掙扎了。
青衣人臉色發冷,看著懷中的人,又看了看赫佑,終是擰起了眉頭,手也不伸卻憑空取走了身邊護衛的劍,眼眸一絲狠意閃過,那劍便自動朝著赫佑飛來。
長姷大驚,顧不得什麼,手中最後保命的匕首直直的就扔了過去,想要開啟那劍,可面前的黑衣人竟瞬間抽劍砍開匕首!
近在咫尺的距離,忽然變成了天涯海角,幾步就能跨過,卻硬生生被隔開,長姷親眼看見那劍插入赫佑腹部,從他的背後冒出劍尖,血如同未關緊的水龍頭,形成一支小水柱順著劍尖往下流,落在雪上,殷紅一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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