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3/5 頁)
五月頗為鄙視的瞧了眼胖子,隨即起身走了出去,倚在門框上看長姷:“我進了,怎麼了?”
“為什麼把長生的床給搬走了?”長姷咬牙問。
五月不覺奇怪的說:“留著有用嗎?左右長生也不會回來了。”
一句話就把長姷堵得無話可說,瞪大了眼瞪著五月好一會才說:“萬一,萬一,他何時想回來看看呢。”
“回來也不需要過夜啊,再說,長生不是小孩子了,怎麼著,也不能你倆再一屋睡了啊。”
長姷一哽,默默無聲,低著頭回了房間。
自打長生走了,小酒家就好似突然沉寂了下去,每日忙活完,便是相對無語的吃飯,吃完飯便去睡覺。
五月不知多少次看見長姷自己坐在長生的床上發呆,自覺心裡不好受,今日才大著膽子去將長生的床給搬了出去,可見長姷那明顯帶著指控的眼神,突然覺得不忍。
她作為長姷的朋友,到底這麼做是對是錯?
長生有自己的路要走,長姷也要嫁人生孩子,一直這麼耽誤下去,肯定是不對的,可究竟怎麼做,才能兩全。
若是可以選擇,她又怎會做這種拆散別人姐弟的惡毒之事,不知如今長生的心裡,有多麼的恨她?
搖頭苦笑兩聲,五月靜悄悄的走到長姷房前。
門沒有關嚴實,她可以看見長姷此時正靜靜地坐在桌前發呆,不知在想著什麼,手裡攥著一隻小巧的盒子,轉來轉去的把玩著,那大抵是長生送她的吧。
推開門,五月走了進去,盯著長姷好一會,道:“曾經我尋死膩活的時候,你告訴我,沒有誰離開誰活不下去,如今,你也要我這麼教你嗎?”
長姷身軀一震,手一鬆,盒子竟掉落在桌上,卻瞪著眼睛笑了起來:“是啊,是啊。”
曾經五月那麼絕望,雖然被她從刀口下撿了一條命,可始終行屍走肉一般,她那時候就想,至於嗎?他們現代人失個戀什麼的也沒見誰尋死膩活,第二天還是該上班上班啊。
如今到了自己,竟這麼受不了分別的感覺嗎?
越想,長姷便越想笑話自己,單手支起腦袋道:“呵呵,估計是淋雨淋壞了。”
接下來的日子,不知是五月的話起了作用,還是長姷掩飾的太好,她就真的如沒事人一般,問她,她也只是說:分別是遲早的,難過一段時間也就罷了,我還得賺錢養家呢,哪有時間天天傷感。
雖然不知她說的真的假的,但瘦子和胖子五月三人也還是稍稍放下了心。
晉家的夫人到底是沒等到長姷去下跪給她賠禮便又來了,且這次,是按照小箏的要求帶著兒子過去的。
在古代,這大抵算是破壞了老祖宗規定的事情,男未婚女未嫁,卻要婚前見面,多麼的驚世駭俗,卻不難看出,晉家做了多大的讓步。
晉元柯這人草草一看,驚豔,認真一看,儒雅,一身白色的袍子穿的十分搶眼,五官端正,眉眼中透著股書生的氣息,未語先是三分笑,就光走來的一路上,不知道將多少俏佳人惹紅了顏。
此時是中午,正是小飯館忙的腳不著地的時候,晉夫人帶著搶眼的兒子晉元柯往門口一站,那氣場,非同尋常。竟讓幾個想要進來吃飯的人止了腳步,不好意思進來了。
長姷一看,那還得了,忙的走到門口,指著旁邊的地道:“您不吃飯就往那邊站點。”隨即,扯著嗓子嚎道:“幾位客官裡面請。”
晉元柯看起來十七八,身高卻是讓人有壓力的,可無論在古代現在,高個子總不是壞事。
他微微彎了腰,壓低了腦袋輕聲詢問:“敢問小二,你們這的老闆宗長姷在哪裡?”
長姷剛才收盤子的時候不小心將湯汁灑在手上,此時拽下肩膀上的毛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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