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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你笑?”我確實有些嚇到了,但第一反應卻是冷笑還是嘲笑,因為他似乎比較擅長這兩種。
白薇好像陷入了自己回憶之中,完全沒有理會我話。“我們都是太驕傲人,一直不肯低頭,任年華蹉跎……高考之後,我才下定決心約他出來,但是他沒有去……”白薇低下頭,苦笑一下,“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他家裡出了事,那封信,他根本沒有看過,也沒有收到。如果當時他收到了,或許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我承認,我聽了這些話,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但也還說不上大受打擊,這些只是她片面之詞,時間會美化回憶,我仍然堅信,什麼三笑點秋香,其實只是冷笑、嘲笑以及嗤笑。
在這種攝影樓,竟然會適時地放那種悲傷情歌,我覺得它沒有關閉也是奇蹟。
後來,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可是你,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
後來,終於在眼淚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在。
唱這首歌人,本身也愛得太高調。
我說:“白小姐,這歌也說了,錯過了就不在了,雖然我覺得你什麼都沒有錯過,只是誤會了什麼,但你認為錯過就錯過吧,現在秦徵是有主幹糧了,有主幹糧不能碰,這是作為一個公民最基本道德操守。我現在懷著孩子要積點陰德,就不跟你多計較了。”
我一向不認為暴力能解決所有問題,但也不認為暴力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只不過作為一名和諧社會良民,我依然有自己做人基本原則,那就是打人決不親自動手,如果扇她兩個耳光能讓她清醒過來,我不介意叫沈楓代勞。
白薇幫我上完妝,把化妝盒往桌上一放,笑著看我。“你跟我原先想象不太一樣,現在算是什麼?擺出正房架子?”
我也笑了,慈祥地說:“姑娘,你真錯了,我就沒拿你當偏房,我們秦家戶主就是我,你雖然算不上路人,但最多也就是個過客,屬於那種如果結婚請柬有剩下幾十張會考慮給你寄一張那種以免浪費紙張那種。”
白薇臉色微變,她這種高階人渣估計說不過我們這種菜市場出身潑婦,只能勉強撐著笑臉說:“秦徵拿你當替身,你都能不在乎嗎?”
如果早幾天她這麼說,我或許還會捂著心口倒退三步吐她一臉狗血,但現在我已經打過強心針,對她這種腦補型攻擊法免疫百分之八十了。
“你覺得你跟我像是嗎?你覺得衛翼拿你當我替身,所以覺得秦徵也拿我當你替身?”我從她眼裡得到了肯定答案,“秦徵不是衛翼,我也不是你。看你表情好像覺得我只是在自我安慰,其實內心早已被你傷得千瘡百孔了,很遺憾地告訴你,小三這個職業顯然不怎麼適合你,你連試用期都沒透過。”
我站起來,看了看鏡子裡自己,白薇沒有趁機在我臉上報復,我覺得她還算有藥可救。
“我想,我可以開始拍照了。”
她遇錯人了,我周小琪是什麼人她也不打聽打聽!上得廳堂、入得廚房、拆得了牆、翻得了床,思想上女流氓,生活中好姑娘,外型上清純蘿莉,心理上變形金剛,她不吃鹹梅乾變超人憑什麼跟我鬥!
跟我說地位平等,呀呸!她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家不平等了?我理財,秦徵賺錢,我裝修,秦徵買房,我買菜,秦徵付錢,我煮飯,秦徵洗碗,我掃地,秦徵拖地,我每個月還有大姨媽非法定節假日七天,秦徵全年無休,每個月還加班我放假那七天,真正算起來……嗯,沒有大姨夫他是比較不平等了。不過我們家周惟瑾也說了,男女平等本來就是一種不平等,我們女人本來就需要更多呵護,在我們小秦家,秦徵就沒跟我平等過!
跟我說了解秦徵,呀呸!她跟他才前後桌兩年,我可是跟他同床共枕好幾年了,我知道他上街習慣牽我左手,因為左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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