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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前相助群神,驀地裡一道黑氣如飛龍般自群魔陣後卷出,連滾數滾,散開處現出一人身形,足踏黑雲,黑袍如墨,黑鬚飛揚,氣度清華,髮髻間卻有長長短短十數支青色利角參差生出,猙獰可怖之極,手中執著一尾白幡,如無常相似。子牙見了此人,認得正是申公豹,不由色變,只聽申公豹陰森森的道:“姜尚,你與元始老兒勾結,將我無限折磨,今日又逢殺劫,你我正要算一算舊賬。”子牙冷笑道:“申公豹,你自逆天,罪有應得,今日既然脫困,就當覓地清修,靜思己過,庶幾可贖往衍,竟敢出頭,是自取死耳。”申公豹被囚一千七百年,歷盡陰陽生死之苦,心性大變,頗為深沉,聽了此言,並不象過去那般動怒,只是森然道:“姜尚,你不必徒逞口舌之利,且接我幾招。”子牙有杏黃旗隨身,萬邪不侵,也不怕他,道:“妖胎魔種,能有什麼出息,我怕你何來。”一語未畢,申公豹五指箕張,屈伸如鉤,五條黑氣飛絞而前,他得了蚩尤魔血,與魔同源,這五條黑氣非是申公豹本命妖氣,乃是魔道,消融萬物,極為難當,子牙將杏黃旗招展,億萬金蓮,團團簇擁,申公豹怎地近前?子牙使杏黃旗遮住黑氣,將打神鞭高舉,向下奮力打來,然而申公豹乃是妖魔之體,不在八部神靈之內,打神鞭上千般禁咒符印,總歸無用。只聽得啪的一聲,如擊敗革,打神鞭重重打在申公豹肩頭,申公豹微微齜牙,雖然有些吃痛,身體卻無損傷,將肩猛然一聳,子牙打神鞭壓不住,向上盪出,申公豹趁勢和身向子牙懷裡撞來,杏黃旗可御萬法,然而申公豹此時一身魔氣妖光悉數收斂,只如凡夫一般,杏黃旗不受感應,便不能自然發動,子牙急運玉虛訣法,將杏黃旗下揮遮擋,蓮瓣千層,急速合攏,裹住申公豹身軀,堪堪不及,申公豹頭頂利角已於同時撞入子牙心窩,子牙抵不住,七竅中皆噴出三昧真火,向後倒飛,所幸杏黃旗上金蓮湧出,將申公豹這一撞之力消去大半,子牙心口劇痛,元氣受損,身體卻並無大礙,提一口先天真氣,連轉數轉,須臾痛楚消弭,子牙復飛身而來,執鞭來取,申公豹將白幡招架,幡鞭交擊,其聲悶悶,劍氣如霜,聶隱娘飛劍急襲,冷電縱橫,申公豹微微轉身,左臂空手,五指屈伸揮動,如撥琵琶,敵住聶隱娘飛劍,全不懼怕。
葛洪、岐暉、王遠知、張應韶、潘師正、陸修靜、尹文操、司馬承楨各挺長劍,將申公豹圍困中央,重重金蓮劍氣中,一團黑氣千變萬幻,忽漲忽縮,左衝右突。
牛鳴之聲忽起,彗星般大赤氣如絳帛戰旗,照耀虛空世界,騰騰而來,正是魔主蚩尤,要行避實就虛,獅子搏兔之事,子牙大驚,叫:“大夥速退。”哪裡來得及,白牛悶吼聲中,蚩尤身形陡現,輕輕探出手掌,五指微屈,只是虛虛一合,億萬金蓮潰滅,靈寶、清微、正一、樓觀諸派宗師岐暉、葛洪、王遠知、張應韶並數萬弟子悉數化為紅雲血霧,隨風翻騰,申公豹飛身上前,將白幡晃動,只見條條血雲飛旋,如紅蛇一般瘋狂亂扭,都鑽入幡中去了,諸派弟子休說血肉殘肢,連元神魂魄都未留下一點,白幡吸了血霧精魂,便不似先前那般蒼白,微微泛出淡紅色的光芒。
蚩尤反掌之間,闡教人間源流精英幾乎盡喪,幸子牙仗杏黃旗無窮玄妙,堪堪護住聶隱娘、司馬承楨、羅公遠、葉法善、張萬福等十餘人,眾人口中鮮血狂噴,翻滾飛出。
蚩尤一擊而,將燭龍劍橫放膝頭,輕舒長臂,便向打神鞭抓來,爾時天外碧遊、玉虛兩處鐘聲發動,悠悠傳來,上方海水群飛,天光大開,一道青氣如天河怪蟒,直垂而下,將子牙身軀團團裹住,嘩嘩有聲,倒卷翻上,提上大羅天裡封神臺去了。
蚩尤仰首看了一看,也不追擊,於宏大的鐘聲中撥轉牛頭,徐徐走來,於玉虛五仙東北方立定,龍象巨吼,無邊金火飛揚,一獸馬首龍角,金鱗閃耀,頸間掛著一根混金鎖鏈,鎖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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