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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屑一顧,畢竟風水輪流轉,沈府名分還在那裡呢,將來的事誰又說得清楚,自是笑吟吟迎上前去行禮。
“今兒是什麼風,把二公子吹到這裡來了?”
待沈文軒把情形一說,鄭直心裡一掂量,這就是個欺行霸市的主,說是報仇,其實就是惹事鬥毆,將軍府可不能去淌這趟渾水,倒讓外人逮著把柄,平白惹出禍事來。
“二公子啊,不瞞您說,這事可有點麻煩——”鄭直瞧著沈文軒的臉色,說得鄭重其事,“您不知道吧,這些天將軍陪同夷陵皇子脫不開身,府裡下人也都端茶倒水忙前忙後的,這一個蘿蔔一個坑的,實在抽不出空閒的人手來啊!”
沈文軒滿不在乎道:“我姐夫不是有那麼多侍衛嗎,隨便給我弄兩個三個也行的。”
侍衛?七星衛?
從來都是唯將軍是從,連康親王都使喚不了的七星衛,會替你這紈絝子充當打手?
鄭直心底嗤笑,表面卻肅然道:“侍衛們跟著將軍司職夷陵皇子的安全保衛,責任重大,不能隨便出府的。”
沈文軒面上有點掛不住了,指著自己摔得紅腫的臉頰道:“本少爺難道就白白被人家打?好歹我還是大將軍的未來小舅子呢,說出去丟的還是將軍府的臉!不幫我是吧,那我回家找我姐去……”
“哎,二公子留步,留步啊!”鄭直忙追上去將他拉住,心道主子對沈府的態度雖然不好不壞,難以捉摸,自己這做下人的可得機靈點,凡事留有餘地,別一竿子打死,萬一將來人家上位了呢,記起今日這事,還不得給穿小鞋使絆子?
“留什麼步啊,對方人在醉月樓,我得儘快帶人趕過去,可不能讓他給跑了!”沈文軒恨恨地道。
鄭直略一沉吟道:“要不,二公子您看這樣行不,事不宜遲,咱們分頭進行,您先帶著現有的人過去,我這就找人去,等下在醉月樓外面匯合。”見沈文軒還在遲疑,又續道,“這樣不會耽誤時辰,免得壞了二公子的大事,您看如何啊?”他這如意算盤打得好,這沈二公子年輕氣盛,剛剛捱了揍,渾身上下都冒著火苗,又仗著自己手裡有幾個人,哪兒還等得了裴府的人馬前去匯合,只要一見著對方,鐵定要開打!
等到雙方打得差不多了,裴府的人再出現,就說是府裡有事耽擱了,做點善後事宜便是,如此既不得罪沈家,也沒違背將軍的意願,甚好甚妙。
沈文軒腦子簡單,粗略琢磨了下,覺得有理,便道:“那你可一定記住了,多叫些人來,越多越好,事後我沈文軒不會虧待大家!”
“二公子放心,此事包在小人身上!”鄭直答應得擲地有聲。
沈文軒得了承諾,心滿意足地走了,他在街頭僱了頂軟轎,自己進去坐了,後面一干手持棍棒之人在後跟著,風風火火朝醉月樓趕。
此時赫連祺和易傾南早進了醉月樓,一個在樓上對小鳳仙循循善誘鋪設出路,一個在樓下與眾女喝酒*嬉笑逗樂,沈文軒也算沉得住氣,在門外街角靜靜等著,還跟一幫子家丁嚴厲告誡:“待會兒大家都聽我的,我只要對著那人一出聲,就都給我往外衝,誰也不許廢話,對準就打,有多大勁使多大勁,不打得他們叫爹叫娘,誰都不許停!表現好的,回去我重重有賞!”
“是,少爺!”家丁們答應著,心裡卻想,這二少爺對下人成天呼來罵去的,從來就沒給點好處,賞賜什麼的,白日做夢還差不多。
等啊等,一直等到看見兩人勾肩搭背,步伐不穩從大門裡走出來,沈文軒這才高聲叫道:“就是他,那個穿紅衣服的,給我打——”
話音未落,他身後一幫沈府家丁便是衝將過去,手中棍棒揮舞,虎虎生風。
易傾南還在聽赫連祺講他珍藏的一套春宮圖,冷不防一根木棒打過來,嚇了一跳,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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