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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近身伺候殿下,她們如此,又何嘗不是打了殿下的臉?」
聽至此,鈴鐺終於嚥了聲,可她卻擔憂:「姐姐想怎麼辦?」
「即使姐姐和殿下說了,只要她們死活不承認此事,我們也沒有證據呀。」
姜韻眉梢輕動,她抿出一抹笑:
「哪需如此?」
為了繡房和殿下告狀?平白在殿下眼中低了氣度。
她沒有再和鈴鐺多說,就有婢女過來叫她進去伺候了,她給了鈴鐺一個安撫的眼神,就若無其事地低眉進了書房。
書房中,付煜和衛旬皆在。
付煜似剛忙完,靠在椅背上,似疲倦地抬手捏著眉心。
姜韻進來時,接了婢女手中的託盤,她輕手輕腳地將案桌上涼透的茶水換下。
付煜聽見動靜,停了動作,抬眸看向她。
稍頓,他輕頷首。
姜韻自然知曉他是何意,只是衛旬還在書房中,她輕紅了臉,些許不自然地覷了衛旬一眼。
衛旬不解地朝她挑眉。
這是要作甚?還需他迴避不成?
姜韻頓了下,這的確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她剛有動作,忽地就見付煜抬頭掃了眼衛旬:
「沒事,你可以回去了。」
衛旬眉梢輕動:「殿下倒真狠心,這近午時,都不留屬下用膳?」
說著,他好笑地掃過姜韻一眼,只稍頓,他立即若無其事地移過視線。
女子羞紅著一張精緻的臉蛋,低眉剎那間溫柔,令人晃眼。
付煜沒說話,只抬眸涼涼地看他。
衛旬忙忙收了玩笑的心思,連連抬手作揖,只話中還似透著笑:「屬下退下就是。」
書房中只剩姜韻和付煜兩人時,付煜掃了眼女子絞在一起的手指,戲了她一句:
「你倒是臉皮薄。」
只叫她替他按按額頭,卻被她一番作態弄得好似他們要作甚見不得人的事一般。
姜韻咬唇,嗔瞪向他,軟聲輕惱:「殿下不用奴婢了?」
付煜倒不怕她這惱意,卻也消了聲。
畢竟,女子臉皮的確薄,再說下去,她恐會真的惱羞成怒。
姜韻似不情不願地走到他身後,抬手落在他額角的力道卻格外輕柔。
付煜眸中閃過一絲不明顯的笑意。
只在下一刻,他覷見什麼,稍頓,拉過女子的手,背後傳來女子連聲不解:「殿下,這是作何呀?」
她尾音略微降低,似羞赧得不行。
付煜掃過她,挑眉反問了她一句:
「你當本王要作甚?」
姜韻緊咬唇瓣,眉眼的溫順羞意近乎要溢位來,她輕抽了抽手,低聲連連軟語:
「殿下快放開奴婢,若張公公他們進來看見……」
後面的話,她沒好意思說出口,只睜著姣好的眸子軟乎乎地看向她。
那瞬間,付煜差些也都以為自己想要對她做些什麼了。
遂頓,付煜沒好氣地睨了她一眼,扯過她的衣袖:
「本王倒是好奇,你腦子裡日日在想些什麼?」
姜韻剛欲反駁,視線落在殿下扯過的衣袖上,頓時噤聲羞紅了臉,支支吾吾:「奴、奴婢……」
付煜扯過的那片衣袖被劃破一道口子,口子甚長,十分明顯,是以,付煜一眼就看見了。
付煜放開女子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了女子一眼,他不緊不慢地說:
「怎麼?進府後,是本王虧待你了?竟連件好的衣裳都沒有?」
他眉梢輕掛著一抹揶揄:「還是說,這是變著法子在向本王討賞?」
姜韻窘迫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