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第2/4 頁)
摘。聽見關門聲兒就小跑到門口,手裡拎著澆花的水壺,欣喜地說:“我們的富貴竹和吊蘭都還活著。”
“是嗎!”許南珩換鞋,“真可以啊,看來它們很懂事,知道來了咱家就要努力自強。”
他倆是真的不會伺候花草,原本他姥姥都想割愛送給他們一盆極好的蘭花,被許南珩爸媽齊齊阻止。跟他姥姥說使不得,這蘭花要是養他們家,不出半個月就嗝屁。
那可不嗎,他倆一個是大夫,兩個白班兩個夜班一個24h班。另一個高中老師,早上看早讀晚上看晚自習,除非蘭花能自己叼著吸管喝水。
許南珩走到富貴竹旁邊左右看了看,其實他也看不懂植物長得好不好,就像他根本認不出方識攸在縣城廚房裡養的那盆香菜。想到香菜,許南珩問:“哎,你養在西藏的香菜呢?”
方識攸把水壺裡剩下的水倒進水池,說:“給縣醫院的食堂了。”
“噢。”許南珩點點頭。
“你還沒賠我呢。”方識攸走到他面前,看著他,“你拔了一整根我辛辛苦苦養大的香菜。”
許南珩勾著唇角:“方大夫。”
“噯,許老師。”
“這一禮拜都別想了。”
方識攸表情一僵,瞬間垮掉:“為什麼?我做錯什麼了?”
“不是你。”許南珩手裡捏著富貴竹一片葉子,“戴老師把我報上三千米了,學校運動會,教師組,我這禮拜要練練體能。”
方識攸幽幽地望著他:“好吧……”
三千米長跑這個事兒對許南珩來講不是很難,許老師遇事一般都比較自信,他從小接受的教育是失敗了也沒關係,成功從來都不是人生的主色調。
並且同時,許南珩很願意放過自己,三千米要是跑不下來那就中場下來,盡力就行,不至於為了個運動會把命搭上。
話雖如此、想是這麼想,但肯定是要為之努力的。
於是第二天清晨五點半,許老師和方大夫一起下樓,微醒的天光下,倆人在小區裡慢跑。方識攸有鍛鍊的習慣,一臺手術做上十幾個小時的都有,他體能還可以。但許南珩就有點吃力,他從西藏回來之後一直到今天,幾乎都處於一個靜心休養的狀態。也就是能不動則不動,充其量遊個泳放鬆肩頸。
他們小區不算大,繞著跑了一圈後
() 許南珩手心撐著膝蓋,喘得像給一個漏氣的氣球瘋狂打氣。方識攸彎腰拍拍他背,說:“別急,來,吸氣慢一點。”
北京十一月早晨六點不到,吸進肺裡的空氣涼颼颼,像冰錐子做穿刺。
方識攸把他身體扶正,結果這人軟綿綿地就往自己身上靠,說:“我已經虛成這樣了嗎?我在西藏的時候挺強的啊,我能揹著那麼大一袋牛糞來回好幾趟呢。”
方識攸抱著他,順著他後背,說:“回北京疏於鍛鍊了呀許老師,今天就到這吧,你今天幾節課?”
“四節。”許南珩說,“今晚戴老師看晚自習,下午回來再跑吧。”
“行。”方識攸說,“我下午一臺手術,結束了就能回來了。”
運動刺激了大腦中的多巴胺,說這一禮拜都別想了,事實是該做還是做了。並且其實做/愛對鍛鍊沒什麼太嚴重的影響,許南珩有一瞬間非常中二的萌生出了‘看來這具身體已經適應了’的念頭。
運動會週五那天方識攸剛好排到了24小時班,教師組在週六上午,許南珩說了他不用來,24小時班結束,早上七點鐘從醫院出來,回家洗洗睡得了。
但方大夫人家體能多強啊,七點鐘從醫院出來,打了個車回家,洗了澡颳了鬍子還換了身衣服,直接打車去了學校。附中運動會可以讓家長觀賽,在校門口登記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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