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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任鳥飛,飛不過天,海闊憑魚躍,躍不出海。凌然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皇上在凌然心中的地位是無人可以取代的,皇上你忘記了嗎?你答應過我姐姐,要照顧我的。”
楚天哼笑:“凌然,你不是柳枝,怎麼可以憑風吹,多少女子想出宮,為的是一求和有情人共效于飛。”就像晚歌一樣,她現在,心裡還是沒有他嗎?可悲,還是可憐,為什麼連騙騙他都不願意,就算是不可能發生的事,他也想聽到她說,我當然會救皇上。而她說,不會,連夢也不給他編織。
“皇上,凌然甘情為你做那柳枝,柔可飄,堅可如劍,凌然所學的,凌然所做的,全都是為皇上,在凌然十二歲的時候,就守在姐姐的床榻前,聽著姐姐說把我交給你照顧一生,從那一刻起,凌然的心裡就沒有別的,只有皇上,所然凌然學盡天下的本事,也要做一個配得上皇上,做一個能幫助皇上的女人。”她赤裸裸地說,絲毫也不遮掩,為了這個遺言,她沒有心,沒有自己,四處為家,為的就是學盡天下的本事,雖然受了不少的苦,卻是心甘情願的,七年,過了七年,她回來了,回來奪出該是她的一切,包括他的愛。
楚天看著這張和月色一樣的臉:“凌然,你要做的是恨朕才是,畢竟,是朕親手掐月色的。”
凌然搖搖頭:“皇上,你錯了,你困住你七年,當時只有凌然看得清楚,皇上終是不忍殺姐姐,皇上還是放手了。”
他苦笑,思緒又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一夜,冷的可以讓人發抖,那個臨死前說她不愛他的女人。“她畢竟是死了。”這是無可抹滅的事實,他自責,從人他不再喜歡任何女人,只有寵,不能愛。
凌然一手抹上他痛苦的臉:“皇上,你受苦了,皇上,就算是你沒有掐姐姐,她還是會死的,在姐姐的參湯中,混了毒藥,姐姐什麼都知道,她知道,她不配再有你的愛,她沒有抱怨一句,她死的甘心。”
“皇上,你深愛月色姐姐,你怎麼會下重手呢,而是在她的參湯裡,讓人下了毒,姐姐也一心求死,不想再凡塵欲事,只是讓皇上負了這名。”
他落下她的手,腦子還一團亂:“凌然,別在提以前的事了。”
“不,皇上,為什麼不提,不提你就會永遠困在那裡,不提皇上就會偏執,就會難過,皇上那麼愛姐姐,凌然全看在眼裡,不該出現在愛契丹王,他奪了姐姐,也奪了她的愛,皇上,困住的卻是你。”柔細的指尖掃過他的眉:“皇上,不要再鎖住你,你愛姐姐的,由我來,代替姐姐,我不會背叛你的,我可以為你平定戰爭,讓你安然無憂。”她的指滑過他的唇,驀然就吻住了他。
她的臉,和月色的臉,合在一起,他似是回到了從前做太子之時,也是這裡建章宮,他和月色情不自禁,在這裡吻著,如蜜般甜蜜的氣息充斥著二人。
門輕輕地推開了,晚歌滿手捧著淡香的小百合花,卻看見交纏的男女,她坐在他的腳上,仰著頭,承受著他的吻,那原本是她的位置。
花撒了下來,滿滿一地都是,她輕輕地合上門,說不上的痛心,她阻止周公公的通傳,搖搖頭,摸著心悸的痛飛快地丟擲建章宮,她不該來的,不該看到的。
人生最美好,莫過於是初戀,那純純的愛,深深地會銘刻在心頭,他的愛,深到骨子裡,他盡情地吻著,迷濛的眼,不知身在何處。
凌然扯痛了傷口,嚶嚀地呼了聲,讓他也驚醒了,一把放開她:“對不起?”他站起來,離得遠遠的,對著窗看那繁華盛開,百花爭豔,讓風吹醒他的腦袋。不該這樣的,他竟然失控了,竟然吻了凌然。
“皇上。”凌然站起來,嬌豔如花的臉上沒有一絲的後悔:“你心裡還有姐姐,你會愛凌然的。”她和姐姐幾乎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不,朕不